上是贫瘠。
哪怕是小小的岛域，也比永恒大陆以外的许多世界富饶。不然，那些界外强者何必冒着死亡的风险以及诸多代价，强行进入永恒世界呢？
不仅仅是大域富饶，如今一个个大国势力坐拥的疆域，实际上也不比昔年，大灾变发生前，那些帝国、强国占据的疆域小多少。
这就有些矛盾了。
但现在牧元多少明白。
“确实，现在的永恒世界和以前的永恒世界，完完全全不一样。”
“尽管受到了污秽的侵蚀，且这一侵蚀还在蔓延，但整个世界的位格相较于大灾变前，甚至要高出一档两档。”
奇迹领主、领主试炼、造化之地、英雄祭典这些，也都是在大灾变之后才出现。
不论侵蚀还是大灾变后世界的变化，都似乎跟某一场，波及寰宇的战斗有关。
牧大领主心中呢喃。
他看到的倒影也很模糊，且那些都太遥远了。
而当下，
当倒影显现又渐渐淡去后，于冥冥之中，有选择在心中浮现。
“奇迹之力的再一次进化？”
“奇迹进化乃是根本，奇迹之力进化就仿佛从根上面，生长出更多的枝丫来。”
奇迹之力实际上已经进化过数次。
最早的时候，牧元收集起来的进化点甚至只能够用在单一兵种上面。
那似乎是很久远很久远之前的事情了啊。
而这一次，
“我可以自己选择，此次奇迹之力变化、进化的倾向？”
冥冥之中的启示，有数个方向可以选择。
“其一是破境的概率。”
奇迹本来就是极难以做到，理论上不可能之事。
但拥有了这一分支能力后，他就可以使用奇迹之力，‘天启’某一个某一些，卡死在大境界巅峰多年的强者，令他们拥有破境的可能。
哪怕是理论上，此前不具备突破传奇境、神魂境、法则境的强者，经过‘天启’后便有破境的可能。
甚至是圣境的突破，亦有可能！
“绝大多数法则境巅峰终其一生，都无缘圣境。”
“天启并可以令他们拥有这种可能。”
只不过，可能性多寡，还是两说。
0.1%的概率也是机会，50%的概率也是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