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他们审验,但其实真正收缴的算是可以数得过来。一般只有两种,一种是纯然阴邪恶毒之武功法器,一种是仙人台想要的东西。”
裴液脱口接上:“仙权!”
李缄顿了下:“也不错。不过更准确的说,是为了寻找仙人。”
“”
“我想弄明白那套看起来秩序井然、无可违抗,却最终湮没在时间里的东西。”李缄道,“这就是仙人台的底子,世上知道的人屈指可数,我交代给你了。”
实话讲,裴液见闻的秘事绝对足够繁多,但即便把仙君相关放进来,给它们排个序,今晨听闻或将听闻的这段信息,其珍其秘也足以排在最前列。
照世仙人台,这监照整个大唐的庞然大物,几乎将一切都隐在阴影里,某一两个鹤检的行踪名姓都是江湖里的绝密消息,今日整个台子最深的谋求就直接坦露在了耳畔。
“您觉得,那台子是什么?”
“我认为,它就是世界的中心。”
“”
“同样不是诗化的形容,是客观直接的事实。”李缄道,“西庭心是西方世界的心脏,为什么你不能倚仗它掌控西方呢?”
“”
“因为它还没有和这个世界重新建立连接。”李缄陈述着这些简短,而不知投入多少时间与人力才得出的至秘成果,“它像个游荡在外的皇子,唯有回到都城,威权与真血才重新得到承认,才能真正调用它影响世界的权柄。”
裴液沉浸地思考着:“你是说,要让西庭心和仙人台重新建立联系?”
“嗯,我说了,都城的‘门’在我这里。”
几乎不用思考,裴液立刻意识到了这确实是一次太高层次的对话,换天山掌教、剑君或者随便什么屈指可数的大人物来来坐在自己这个位置,和这位台主谈的最高也就是这样的事情了。
——我拿到了世界四分之一的钥匙,听说门在你这里。
也许一个王朝的兴败也不过是这种交易的筹码。
这时候裴液完全理解这位台主为什么屡屡盯着自己深思了。
不过李缄这时候没有深思,他依然很平缓地讲着:“西庭心不仅是皇子,而且是西王。向下,它要在自己的封地——天下之西——建立自己的王庭,那需要以后你带着它亲自前往西方一趟;向上,它掌控世界的资格要得到确认,现在,我们就可以开始做这件事。”
“怎么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