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闲呗。”祝高阳瞧着他,“听说要来接功臣,我牵了匹马就飞驰出城。”
裴液笑笑,轻叹:“也谈不上什么功臣,全是西晋阳殿下神机妙算,我做了个打手罢了。”
祝高阳把了把他小臂:“那日你与我讲,我还以为你几回进入蜃境,是受了什么影响,今日才知原来整片京畿都笼于迷雨之中,只有你一人清醒。”
“如今都想起来了?”
“都想起来了。”祝高阳环顾一番,“殿下呢?”
“她走得早些,先回宫了。”
“那怎么没带上你?”
“我不是要到仙人台述职吗。”裴液道,“不然你来做什么?”
祝高阳轻叹一声,意味深长地瞧着他:“既有车马,带你往仙人台去一趟不合适么,却留你自己在这里等。”
裴液奇怪:“去仙人台和去宫里又不顺路,合适什么。她要回宫休息,我在仙人台也有事要办,就分开了。”
“我是讲,也许她并没把你放在心里。”
“你想多了。”
祝高阳摇摇头,也不再多言,笑道:“那等过些时日晋阳殿下做了太子,在神京受万家投效、如日中天之时,不知将有多少俊杰拜入麾下。裴少侠别因受了冷落来找祝某喝酒就是。”
裴液沉默一会儿,瞧了他一眼:“祝哥,你究竟和女儿家有过情事没有?”
“啊?”
裴液瞧着他。
“我有我有没有和这有什么干系,我有没有也大你十岁,见得多了。”
“有没有嘛?”
“你邢栀姐?”
“就邢栀姐一个啊?”
祝高阳剑眸一眯:“什么叫‘就邢栀姐一个’,你想几个?我和你邢栀姐自小就认识反正后来也没什么机会认识别个。”
裴液沉默一下,轻叹一声:“祝哥,我是不懂,你是不懂而自以为懂,前番受你欺骗是我不对,以后咱们还是别再谈这个话题了。”
祝高阳大大皱眉,不乐意了:“什么不懂而自以为懂,前番商浪有状况,一直都是我参谋的好吧,你自己理解不到。”
“是吗,那商浪兄成了吗?”
“”
裴液瞧着他。
“没成。”
“嗯。”
“”
两骑纵马飞驰,一路上祝高阳显然不服,但两人确实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