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绮天摇摇头:“我没什么想知道的。”
这时候邻桌少女偏头,脆声道:“朋友,你这次可消息落后了,近七天来长安剑事确实没有什么大消息,不过今晨的可不一样——”
她举起一份一示意,只见上面当头一行大字:“天山剑宴消息汇”
“——瞧见了吧。昨日的天山剑宴,长安剑事出得最快最全,而且而且不是还有那桩惊人的意外之事么,不知这上面有没有提三言两语。”少女神神秘秘道。
裴液笑:“那你买十份,也没有多出来的消息啊。”
“我们是买给同客栈的朋友的!”少女道,“大家昨夜聊了好久呢,今晨都等着看。”
裴液这时有些反应过来:“你们聊什么?”
少女惊讶瞪大了眼:“这你都不知道吗?天山剑宴啊,门派之间都传疯了——我瞧你分明也是练剑的。”
“传疯什么?”
“那个裴液在天山剑宴上得罪云琅啊,”
明绮天拈着茶杯安静听着,这时微怔偏头:“裴液怎么得罪云琅?”
“你们都不知道啊。他在剑宴上当众违抗云琅之令,和崆峒之人演剑,狂悖之名都传遍了——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,你们想,云琅多久才真发一次江湖令,人家说整个园子都寂然无声,他竟站起来直接跟云琅的大前辈顶嘴。”少女道,“以前神京一直传他厉害,可惜谁也没见过,如今才知道乃是这般人物。”
另一个搭腔道:“可不是,木秀风折,听说他还在修剑院修习,怎么敢得罪云琅山的。”
明绮天道:“人各有志,有些不同的想法也谈不上得罪云琅山,何况即便得罪了,后果也未必怎样严重。”
“当然严重。云琅都发令了,口气很严厉的,那个大前辈说他死之前,不许他入云琅山三百里方圆,又不许学云琅之剑。”
明绮天微怔:“哦,那不入好了,三百里也没很大地方”
她瞧了裴液一眼:“剑梯里本来也不需要学云琅之剑。”
“你们怎么听不懂呢?”少女皱眉,“这哪是只这两条的事情,这是态度啊!——泱泱大派,天下第一的云琅,一言一行都是重于泰山的,云琅敌对的态度落下来,岂是一个脉境剑者可以承受?听说那天剑宴散开,都没人和他搭话呢。”
另一个认真道:“而且明剑主不日就要抵京,神京剑者谁不愿意一会明剑主,那才是真正大热门呢。明剑主不愿给他脸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