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面鬼的。
听到牛头神说想要借此机会，和自家缓和关系，沈玉虎和沈虹光父子两个人都表现的很平静。
没说同意，也没有反对。
事实上，这对他们偌大的沈家而言，的确不是那么重要。
牛头神厉害吗？
说厉害的确厉害，但在沈家面前，不够看。
然而，站在他背后的那个人，却值得重视，这件事，也就值得思量了。
“北孟龙王，孟昭，你说自己是他的人，受他的命令，来给我家麒麟儿送信，如何证明你说的是真的，你明明是阴山一脉的武人，为何又会和孟昭掺和到一起？”
沈虹光很好奇，很想满足自己的好奇心。
相较之下，他对于牛头神所谓的送信，以及信件本身的内容，不太感兴趣。
有沈天赐坐镇，区区一封信而已，没什么大不了。
当然，他也隐隐有所推测。
一来，假如牛头神说的都是真的，他真是被孟昭收服，又被孟昭派来送信，那么大概率是一种往好的方向迈进的趋势。
不然，牛头神不会这么客气。
二来，南沈北孟，暂时没有利益冲突，他们沈家甚至放弃了沈天赐的名声，外传他走火入魔。
孟昭更不可能和疯狗一样，随意向他们攀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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