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打算负责任?再者,我们两个男子,哪来的女子?何来的男女授受不亲?”
她突然想起,他还从来没当面说过自己是个女子。
她一时有些拿不准,他是不是当真将自己当成个男子了?
不过又想到,他如此善于分析,自己肯定不可能瞒得过他。
他所有的话,都是在调笑而已。
被他手搭在肩上往前走,和他紧挨着身体,她心里纠结得很。
身体在不受控制地感受着来自他的体温,心里却又有个声音始终在提醒自己,这样的时刻,对自己是极度极度危险的。
仿佛危墙已经就要倒下了,她却还站在危墙之下,舍不得跑掉。
仿佛危墙之下风景独好,她到哪儿都寻不到更好的景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