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安王瞪大了眼,伸手指着祁景昭:“你早就知道他没事?”
棠溪晴钰挑眉冷笑:“怎么,你这么盼着昭儿去死?他都被人刺了一剑,怎么就没事了?”她拉起儿子的手,怨恨地扫了一眼淮安王,没再搭理他,直接去了后院。
她同淮安王刚成婚时的几个月也有过浓情蜜意的时候。
只是这么多年过来,两人早成了怨偶,什么情啊爱的几乎都已经没有,只剩互相埋怨和折磨。
她可以忍受淮安王纵容小妾在她面前挑衅,但涉及到祁景昭的事情,她决对忍不了,世子之位只能是昭儿的。
到了院中,将不相干的人都遣退后,祁景昭才同她说起这几日的调查结果。
听到最后的线索指向宫中时,棠溪晴钰执着扇子扇风的手一顿:“会不会是调查的时候出了什么差错?你父王那个不中用的,上朝都轮不到他,怎么会有宫里的人对你动手?”
“我先前也是这么想的,可顺着邢姨娘你那边的线索查,结果就是这样。”
因为毒害王妃,还嫁祸给侧妃,邢姨娘当日就下了大狱,如今还能在牢里吃好喝好被供着,全是淮安王在保她。
她也不慌,似乎笃定无论如何自己都不会有事。
祁景昭通过她丫鬟一段时日的行动轨迹逐一排除,最后才将目标锁定在宫中。
联想到今日护城河的事情,祁景昭越发的怀疑,宫中已经有人生出了不一般的心思。
可是皇帝今年才三十多岁啊!
“怎么今日川栢没跟你一起回来?”棠溪晴钰这才注意到少了个人。
祁景昭幼时发热一直不好,请了丘神医才治好,但条件是要淮安王府帮忙养个孩子——因为他自己四处云游,根本养不活一个孩子。
这个孩子便是川栢,是他在山里采药的时候捡到的,随口便以旁边的药材为名了。
这些年川栢在淮安王府充当着半个书童的角色,对于棠溪晴钰而言,他不亚于是自己的养子。
“我将他留在了将军府。”烛火之下,祁景昭的神色似乎都柔和了几分,他将自己今日遇到的事情说了一遍,没有隐瞒沈明曦中毒的事情。
“竟有此事?”棠溪晴钰没见过沈明曦,但这京城里谁不知道镇北大将军深沉戈有个病秧子女儿?竟是中毒导致的?“那毒可能解?”
祁景昭摇头:“若是丘神医在,兴许能有法子。”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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