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惟期盼不要出什么事情,那就烧高香了。”
何幔宁咯咯一笑,道:“李大哥真有意思,真是个书生,不懂江湖事,须知道,晚上才是坏人出没的时候啊”。何天枢故做害怕,道:“何姑娘切莫惊吓在下,只要你们不是坏人就好。”
范子溪笑道:“李兄不必担心,我等都是良民,你且放心罢”。何天枢笑道:“既然如此,在下就不打扰各位休息了,我且上楼,你们请自便吧。”
薛奎看着何天枢上楼,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,脑海里不断闪现一些可能发生的事情,范子溪见薛奎心中略有所思,问道:“师父,你在想什么。”
薛奎被他的问话打断了思绪,扶着胡须,说道:“我看这个李有奇,不像是个书生,你看他走路步履轻盈,说话铿锵有力,虽然压低声线,但也能听出他内力之淳厚,但是不知道为何扮成书生模样。”
何幔宁道:“我看他的年貌也不象应届的考生。”
范子溪问道:“师父,咱们现在住进了他的屋里,如果他是敌人,那么,咱们就在他控制范围内了,须加小心啊。”
薛奎沉声道:“恩,锁好窗门,倘若他要偷施突袭,也只是他一人能从二来下来,其他人没那么容易进来。”
范子溪道:“师父,你安心休息,这里有我守着,保证万无一失。”
何幔宁笑道:“范大哥,今夜就辛苦你了。”
范子溪看着何幔宁关怀地笑了笑,道:“幔宁,你跟师父去睡吧,有我守护你,你一根头发都不会少的。”
何幔宁笑道:“那就辛苦你了。”说罢,走到床边,整理被褥,准备睡觉。
何天枢在楼上,仔细盯着楼下这帮人,见他们良久还未熄灯,不知道在商议着什么,自己又不能下去,也不敢近前去听,心知薛奎乃当世好手,走近了,定被其发现,还是小心为上。
突听得外面又传来嘈杂的说话声,何天枢急忙吹灭了蜡烛,躲在角落里,偷偷地看着,只见西北面,五六匹马飞奔而来,马上五个个汉子皆穿黑衣,手里拿的都是长刀,来到客栈门首,为首一人叫道:“店家,快开门,我等住点。”
这一声过去,里面无人回应。
汉子又道:“里面的人听见没有,快快开门。”
还是一样,无人回答。何天枢急坏了,这要是再不开门,这几个汉子非撞进去不可。”
话音未落,果不其然,为首一汉子,飞身而出,踹破房门,随后几人相继拥了进去,来到里面,小心行走,漆黑一片看不见人,一汉子拿出火折子,点燃,屋里的一切映入眼帘,几个汉子提高了警惕。
何天枢大惊,连连叫苦,自道:“哎呀,这下糟了,行踪即将暴露,该如何是好。”
几个汉子走向柜台处,里面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