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有自由这一条,否则神庙存在这么多年,又岂会只有寥寥几位使者行走世间。”
看庆帝神色莫名,李承宗又轻笑道:“您可别说抢,那样只会让我笑话您。千万年啊,就是一头猪也成精了吧,您还想从人家手里抢东西?!”
“你对神庙就一点不感兴趣?”
“不感兴趣。”
这是实话,李承宗对于神庙,还真没有什么兴趣。
一来他知道神庙其实就是一个军事博物馆,再则他迟早也会去下一个世界,对于这个世界没有必要追根究底,只要活得舒服就够了。
神庙的秘密,谁想探查,谁去查,反正他没兴趣。
庆帝看得出来儿子是说的真心话,所以他沉默了,眼神也变得迷茫起来。
只不过,没多久,庆帝的眼神又变得坚毅,哼声道:“随你吧,反正你打小便不听话,朕也习惯了,只要你能守住我庆国皇室的传承就行。”
“这您放心,只要我在一天,庆国就是我们李家的。”李承宗嬉皮笑脸道。
庆帝张了张嘴,却没有说什么,又看起了范闲抄袭的诗词。
不久,侯公公便走了进来。
“陛下、三殿下。”
李承宗摆摆手,算是回应侯公公的行礼。
庆帝则问道:“送范闲回府了?”
“老奴特意交待了司南伯范公子今日醉酒赋诗一事,范公子也安顿好了。”
庆帝依旧看着手中的诗词,淡淡道:“这么多诗,手都抄酸了吧。”
侯公公笑道:“如今我朝出了文坛佳话,这是千载难逢的喜事啊,便是这只手抄断,心底也只有喜欢!”
“唉!”
庆帝一声叹息,想起之前范闲在祈年殿中的表现,心底没来由的窜出一丝愧疚,只是很快又被他压了下去。
“陛下可是累了?”
庆帝摇摇头:“只是感慨啊,我大庆国以武立国,在文治方面远远不如齐国,这是先帝一直耿耿于怀的。”
“如今天佑庆国,我朝出了诗神小范大人。”
“诗神?”
庆帝加重了几分语气。“我看他是两眼失神。”
话虽如此,可明显能感觉到庆帝的语气中带着一股说不尽道不完的骄傲。
侯公公默默陪着笑,他虽不像范建自幼陪庆帝长大,但有些事,他还是十分清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