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疼痛了,他好歹也是皇子,当然知道开青楼这种是有多丢脸。
别说他是堂堂皇子,就是权贵家的公子,都不敢明目张胆干开青楼这种事,若是让朝堂上的官员知道,不用想都知道,明天他爹案头上会无数参他和柳家的奏折。
可以说,挨顿揍都是轻的,搞不好还会牵连柳家。
“抱月楼就是青楼。”
“范思辙没说抱月楼是青楼,他说抱月楼是文人雅士聚会的地方,能赚钱。”
“范思辙说什么你就信什么,范思辙让你吃屎,你吃不吃?”柳贵嫔心里那叫一个气,当即又抽了两下。
“柳姨差不多行了,抱月楼的事,我看他是真不知道,今天也算是给他长了个记性。”李承宗说着,扶起了小老弟。
“先跪着。”
柳贵嫔一声轻喝,让李承宗又跪了下来,才问道:“宗儿,抱月楼的事会不会牵扯到你弟弟身上?”
“抱月楼什么事?”
看李承宗一脸不解,柳贵嫔疑惑了。
“你今日带人去抱月楼杀了人,难道不是抱月楼有事?”
李承宗哦了一声,“您说这事儿啊,是他们先冲击皇子,我杀他们也算名正言顺,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人,杀了也就杀了,就目前而言,抱月楼还是没什么事的,不过我若是不管抱月楼的事,以后就不好说了,毕竟抱月楼是二哥给范闲准备的圈套,用来对付范闲的。”
“老二不是在招揽范闲吗?”
“柳姨,您觉得范闲是那种愿意屈居人下之人吗?”
“这”柳贵嫔摇摇头,叹道:“我瞧着那孩子不像。”
“是啊,二哥也知道招揽不到他,可范闲偏偏要接手内库财权,以范闲的性子,接手内库财权之后。”
李承宗顿了一下,摇头道:“不,应该说现在恐怕就已经在查内库,为随后接手内库财权做准备,而二哥又在利用内库做违法的勾当,至于具体是什么勾当,我就不跟您说了,总之二哥比太子更不希望范闲接手内库,以后还有得斗呢。”
“不说好,不说好。”
柳贵嫔也是聪明人,有些事知道太多,未必是好事,尤其还涉及皇子。
“宗儿,你这个弟弟脑子笨,你以后可得多照看着他一点。”
“放心吧柳姨,我会照看好小四的。”
李承宗点点头,对李承平笑道:“以后还去抱月楼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