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的监牢差不多,不应该是这样的。”
“老臣很好奇,殿下心目中的监察院是什么样的?”
“在我心目中,监察院是一个能为百姓做主的地方,是一个亮亮堂堂的地方,而不是皇帝手里的一把刀,一把让百姓都不敢登门的刀。”
李承宗叹了口气:“在我看来,叶轻眉对监察院的期望应该是,它能成为庆国的检察院,而你却把监察院搞成了一个锦衣卫。”
“恕老臣愚钝,可否请殿下细说?”
“以后没事多看看门口那块石碑,多想想那块石碑为什么会立在监察院门口,而不是其他地方。”
“以后?”
陈萍萍愣愣道:“殿下不杀我?”
“我杀你做什么,都说了你们上一辈人的恩怨,就由你们上一辈人了结,你赢了是你的本事。当然,你让范闲参与进来性质就有点变味了。”
李承宗长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其实吧,得知老头子死的时候,我其实想过杀了你,但实在迈不过心里那道坎,毕竟在叶轻眉这件事上,我是真觉得老头子该死,但放了你吧,我觉得你很可能跟范闲一起去北齐,对我庆国影响太大了。放肯定是不能放的,杀,我又下不了手,所以好好当个老师吧,以后多教教言冰云,让他尽快掌控监察院,如果可以的话,收个学生怎么样?”
“不会是小郡王吧?”
“不愧是陈萍萍,考虑考虑呗。”
陈萍萍哭笑不得:“殿下如此看重,老臣若还需考虑,那便是不识抬举了。”
“行,我抽个时间,让那小子来拜师。”
“只是殿下如此这般放过我,恐怕无法和朝臣们交待啊。”
“范闲和太子勾结刺驾,跟你陈萍萍有什么关系?”
范闲和太子刺杀,就是李承宗对庆帝死于大东山的盖棺定论。
至于朝堂发出的病死他只能说,实在太扯淡了,傻子都不会相信。
“殿下,这不合适吧,若是让范闲背上刺君弑父的名声,他一辈子就毁了啊。”
不愧是范爹,永远考虑的是自家“儿子”范闲。
李承宗撇撇嘴:“这本就是事实,我说错了吗?你不会不知道范闲在大东山之上朝老头子开枪了吧,他既然敢做,就要敢当。”
陈萍萍沉默了。
他也知道大东山之上发生的事,实在找不到任何理由来反驳。
“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