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传来。
“吵吵死了今天这大梵音寺怎么来了这么这么多人。”
以剑拄地,勉强站着的灵均和伯庸急忙转头看去,却见眼前人影一闪,来人已经到了他们二人面前。
“这身法”
伯庸心中一凛,没有说出后半句,几乎能与师父不相上下。
来人一身僧服破破烂烂,醉醺醺的倒在两位武僧面前,嘴里还念念叨叨。
“这些人是何人?还不赶快把他们赶出去。”
廊道中,玥卿坐在椅子上,神色有些怪异道:“王人孙怎么成现在这样了?”
尹落霞接过话头,有些狐疑道:“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他。”
楚昭一脸无语:“你忘了,当年我们去祭拜叶鼎之的时候,他当时也在。”
“哦,我想起来了,叶安世那小家伙还叫嚣着让你帮忙杀了他。”
就在夫妻三人说话间,王人孙打了个酒嗝,嘴里吐出的浓郁酒气,让两个武僧流露出了无比嫌弃的神情。
醉酒的王人孙挣扎了几番,却依旧没能成功站起来,索性便放弃了,躺在地上醉醺醺问道:“师兄,这些是何人啊?”
法兰尊者依旧摇头,倒是和瑾仙说的一样,佛法先不说,只说这摇头,倒是有其师父摩珂尊者的风范。
“一个醉酒的和尚,能有多大能耐,装神弄鬼,让我来会上一会。”灵均说着,提剑欲上。
却见王人孙摇摇晃晃勉强站了起来,一把拿过身边武僧手中的破戒刀,笑道:“你啊,不吃肉不喝酒不好色,对这破戒刀的领悟,总还是差了些,看好了!”
言罢,他将破戒道随意轻轻一挥。
这看似随意地一挥,却好似把全场的风斗吸了进去。
仿佛时间停止,风不再吹,鸟不再鸣,即便是那悄然飘落的树叶也停止了坠落。
那划破空气的一股刀劲,如同夺走了周围的一切生机。
直面他这一刀的灵均和伯庸同时有一种感觉,好似四面八方,天上地上,到处都有那把戒刀,飞天遁地也逃不了,什么也做不了,只能闭目等死。
反观站在庭中醉醺醺的王人孙,却好似一下挺直了腰杆,周围了无生机,只有他身边围绕着一阵疾风,吹起了他的破烂僧袍,他垂首微笑,竟然恍若佛陀本相。
“这还是人吗?”
“我要死了吗?”
伯庸和灵均的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