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。”
萧若瑾坐在榻上,望了眼一脸富贵相的白衣公子,开口道:“小神医,你这个徒弟颇有些眼熟啊。
你姓沐?”
白衣公子急忙放下药箱,行礼道:“草民沐春风,是华锦神医的弟子,刚刚已经和陛下报过名了。”
“人老了,不记事了啊。”萧若瑾感慨道:“我见过你的父亲,你们长得很像。”
“原来陛下见过我父亲,不过我暂时不是青州沐家人,只是华锦神医的弟子而已。”
“闭嘴!”
华锦瞥了他一眼,掏起一根银针:“陛下,我要行针了。”
萧若瑾苦笑:“这些日子里,你在孤身上也扎了太多针了,孤的病就那么难医治吗?”
华锦叹了口气:“陛下,你知道在我们医者口中常说的一句话吗?”
“什么话?”
“心病不除,百病难医。”华锦放下银针,叹道:“陛下有心病,这个华锦医不好。”
萧若瑾沉默片刻,也叹了口气:“神医的话,孤明白了。”
“明白没用,关键要除掉新兵,解铃还须系铃人,谁是陛下心病的解铃人?”
“他死了。”
“死了?”华锦一愣,随即恍然。
跟着暗河和萧瑟他们一起行动,不可避免会听说一些曾经的故事,其中自然有萧若瑾和萧若风的故事。
萧若瑾躺在床榻上,点了点头:“他是我最好的兄弟。”
黎长青和瑾宣大监相视一眼,不约而同的退到了外屋。
琅玡王萧若风的名字,在天启城是个禁忌,旁人不能提,而陛下提的时候,也不是别人该听的。
萧若瑾与华锦说了一段他与萧若风的幼年故事。
最后,他掀开被褥爬了起来,华锦赶忙上前扶住他,只听他低声说道:“行针不着急吧,我想出去走走。”
“无妨。”
就这样,萧若瑾在华锦的搀扶下走了出去。
太安殿外,大雪纷飞,萧若风望着漫天飞雪,怅然道:“当年,也是这样一个雪夜,他持剑助我登上了皇位,后来我成了这个国家的君王,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在我面前自刎而死,只因为我提不起勇气,害怕失去手上那些虚妄的事物,他是因我而死的。”
华锦犹豫了一下,问道:“陛下,为什么你不自称‘孤’了?”
萧若瑾愣了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