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是上午,有时候是下午,每次喝茶的时候都会带本书看,和赵盼儿、孙三娘交流不多,却也相互知道了对方的名字。
当然,赵衻用的是他在东京城的化名赵承宗。
这天又是早上过来,赵衻在茶铺里看书喝茶,双喜跑到了外面和李武孙钱他们聊天去了。
赵盼儿和孙三娘则是跟往昔一样,在厨房中忙碌着,其中孙三娘时不时伸长脖子朝赵衻这边看过来,然后和赵盼儿闲聊几句。
“盼儿,这都是第七日了吧,你说这个赵官人,每日都来咱们这里喝茶,他图什么啊?难道咱们店里的茶水和果子真有那么好?”
赵盼儿笑道:“我的茶水好不好不知道,但三娘你的果子却是一绝,他可能就是冲着三娘你的手艺来的。”
“呵呵。”
孙三娘自嘲地笑了笑:“你就别取笑我了,我的这点手艺,赵官人那等世家公子怎么可能瞧得上,我看他啊,是冲着你来的才是。”
看到孙三娘眼神中的打趣与戏弄,赵盼儿顿时严肃了几分:“三娘,你既然能看出这个为赵官人是世家公子,那他又怎么可能看得上我一个乡野村妇,我可配不上人家,以后这种玩笑切莫乱开了。”
孙三娘又看了眼赵衻,笑道:“好好好,我知道了,不过盼儿你长得这么俊,又有手艺,将来还是要做进士娘子的,指不定谁看不上谁呢。”
“什么进士娘子,别胡说。”赵盼儿故作不满,但嘴角却情不自禁的泛起了笑容。
孙三娘自然能看出她的口是心非,但也没有过多打趣,只是端起准备好的果子,笑道:“这位赵官人连续几天照顾我们的生意,我去给他送点果子。”
说完,也不管赵盼儿,端起碟子朝赵衻走了过去。
“赵官人,这是我刚做的果子,您尝尝。”
每个朝代的称呼都各有不同,像宋朝,对男子的称呼就有很多,如相公、公子、官人、郎君、先生等等等等,不同人不同称谓。
赵衻放下书,笑道:“孙娘子的果子极好,便是去了东京,也必然大受欢迎。”
此话一出,孙三辆的双眼一下就亮了起来:“东京?赵官人你去过东京?”
东京繁华,名传天下,不知道有多少外地人渴望去东京见识见识,孙三娘没有去过,只听人说过一些,可就是听到的一些只言片语,也让她对东京极其向往。
赵衻淡淡一笑:“不止去过,而且还住了十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