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三娘也是满脸憧憬:“子方他爹去过一回,也说那边的小娘子个个打扮的跟仙女似的,铺子里不同颜色的口脂香粉能有几百种,连衣裳都是用金线织的。哎,我就等着子方将来也考个官,给我整个凤冠霞帔回来。”
两人一同陷入到对东京的神往之中,眼神都跟着迷离起来,似乎已经身处东京的笙歌灯火、罗绮飘香中了一样。
过了好一会儿,孙三娘率先回过神来。
“盼儿,你说那个赵官人说的是真的吗,他真的十三岁就中了进士?”
“说到那位赵官人,我正好给你说说,以后千万不要在那位赵官人面前张口就来,他绝对不是一般人,起码也是三品大员家的公子,这些从京城出来的衙内,向来是阴晴不定的性子,你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他们。”
“我看那赵官人挺好的啊。”孙三娘表示反对,最后沉吟道:“不过,我好奇的是,他如果真有那么厉害,为什么没能做官,而且还从东京来到我们钱塘?”
“或许是得罪什么人了吧,毕竟在东京那个地方,比三品大员厉害的人又不是没有。”赵盼儿转头看向孙三娘,突然打趣道:“三娘,我看你对那位赵官人好像很有好感啊。”
孙三娘没有羞涩,反而挺了挺胸脯,笑道:“是啊,我就觉得赵官人很好,人长得英俊,还是进士,住在东京,我若年轻十岁,肯定就找赵官人这样的男人,而不是傅子方他爹那样的。”
孙三娘如此大方承认,反倒是把赵盼儿给弄不会了,索性不在赵衻这个话题上多谈论。
而赵衻带着双喜他们回客栈吃了午饭,便又出了门。
他除了每天都去赵氏茶铺喝茶看书之外,也会在钱塘各处闲逛,看看风景。
只不过比起东京城,钱塘县还是太小了,游玩的地方也实在太少了些。
于是,赵衻寻到了一个新地方,那就是钱塘县的乐营和青楼画舫。
当然,他去这些地方也不单纯的是打发时间和享乐,同样也是为了完成系统任务。
毕竟他还有一个勾栏听曲一千次的任务。
今日去的钱塘县的官办月营,赵衻只是一个眼神,双喜便上前傲然道:“把你们乐营最好的姑娘叫出来,放心,不差你们钱。
还有,听说你们这里有个叫宋引章的姑娘,弹得一手好琵琶,叫她出来给我家公子弹一曲。”
乐营的差役倒是没什么的倨傲之气,陪着笑脸道:“这位公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