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对了,我离开东京这段时间,府里没发生什么事吧?”
“府里倒是没什么事,就是安平郡王和昌平郡王来找过殿下。”秀茵回道。
“他们两人的矛盾还没解决?”
“解决了,两位郡王爷是一起来的,说是设宴邀请殿下,要不要派人去通知两位郡王爷一声?”
“不用了,反正明日便是清明祭祖,他们也要去。”赵衻摇摇头:“这一路风尘,我收拾一下,进宫看看。”
“是,奴婢这就让人准备。”
洗去一身疲惫,赵衻又吩咐双喜几句,才动身前往皇宫。
先是找赵恒聊聊江南的事,然后就是清明扫墓祭祖了。
众所周知,现代社会的家族概念已经非常淡薄。
别说什么家族祠堂了,就算是族谱之类的,估计都没有几家持有,甚至相隔一两代,估计都没有人会去上坟。
不像这个时期,哪怕贫苦人家,也十分重视传承。
当然,这也导致了一个问题,那就是重男轻女。
毕竟在古代,男人才会被视为传承,只有家里有男人,才会被视为家族传承了下去,要实在没有的,也会招婿入赘。
扫过墓之后,赵衻去了一趟泾王府,也就是仁宗朝顶顶大名的八贤王。
之后的几日,他则找将门的子弟联络了一下感情。
这日清晨,赵衻正吃着早饭,双喜从外面匆匆走了进来。
“殿下,我已经打听清楚了。”
赵衻抬头看了他一眼,递过去一杯水:“别着急,慢慢说。”
双喜喝了一口,深吸了两口气,缓缓道:“那个欧阳旭祖籍是咱们东京的,他祖上曾做过一个六品官,虽然没有混上红袍,但也在东京立了足,与前些年致仕的江南监司刘牧颇有几分交情。
只不过欧阳旭的父亲没什么出息,传到欧阳旭手中的时候,欧阳家已经没什么家底,现在只剩下一栋祖宅,倒是欧阳旭颇有几分才学,年纪轻轻便参加了会试,只是前两次都没有中。
之后他去了江南游学,说是游学,其实是去找刘牧走后门的,结果连刘府的门都没能进,后来便认识了赵娘子,在赵娘子的鼓励和帮扶下,认真研学三年。
这次会试被官家钦点为探花,入了高观察的眼,然后由贤妃娘娘主导,获得了官家的赐婚。”
说到这里,双喜一下气愤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