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是为了自家的生意。”
池蟠没好气道:“就你这么一个小破地方,也算生意?别闹了,好好跟着衙内我就行了,只要有我在,还能短了你的钱花?”
张好好一怔,瞬间眯起了眼睛:“池蟠,有种你再说一次?”
池蟠也反应过来,自己的话有些过分,轻咳一声,改口道:“那个,能让张娘子花池某的钱,是池某的荣幸,这双喜楼虽然小,但也是张娘子的心血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张好好勉强接受了池蟠的说法,淡淡地笑了笑,内心却泛起了一阵苦涩。
池蟠自然没有注意到张好好的情绪变化,认为张好好已经不生气了,又开始蹬鼻子上脸。
“我跟你服软了,求你也给我点面子行不?我跟赵盼儿仇深似海,现在你跟她合作,那我的面子往哪儿搁啊?”
“什么仇啊?是你调戏人家引章妹子的仇,还是蹴鞠和骰子都比不过人家的仇?你既然那么恨她,为什么前儿还打发吕五去排了半天的队,买人家的果子吃?”
池蟠有些挂不住脸,一时气结道:“我那会儿还不知道那破茶坊是她开的,都怪何四送我那破礼,我尝过一口,就反正我迟早要她好看。”
张好好轻笑一声:“你敢吗,人家赵娘子可跟韩王府的赵长史关系非凡,这还是你跟我说的,你忘了?”
“你我反正我今日把话放在这里,你要是不跟姓赵的一刀两断,我就不跟你好了。”
听到这话,张好好气得直接站了起来。
“不好就不好,谁稀罕,你走,你现在就给我走!”
张好好不由分说的将池蟠推出门:“池蟠,我告诉你,我张好好混迹教坊二十年,最恨人家动不动就威胁我。
你光知道送我衣裳首饰,可你知道我最在乎的是什么吗?
我最在乎的,是我永远要做东京歌伎的头牌!
你以为赵盼儿送我的仅仅只是一个饼果子吗?
哼,连这点都弄不懂,难怪会被她欺负到只能抱着土地公哭鼻子!”
说完,她转身进屋,重重地摔上了门。
池蟠被震得一脑门灰,再看看暗处眼观鼻、鼻观心的几个歌伎,火气直冲脑门,转头向吕五喝问道:“是谁把我去土地庙的事告诉她的,谁?!”
吕五心惊胆颤,毫不犹豫出卖了同伴:“何,何四。”
“找何四去。”
池蟠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