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,一直流传了下去。
当然,国人之所以不重视,赵衻也能理解。
毕竟现代社会生活节奏太快,大家都忙着赚钱养家,连自己和家庭都养不活,哪还有时间去研究什么茶道。
就算有时间,也都玩手机、泡吧、弹琴说爱等等。
躁动的社会,让人很难静下心来。
不像现在这个时代,喝茶和懂茶的人很多,尤其是那些文人雅士,不懂一点茶道,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。
对于这些文人雅士来说,你要手上没两把刷子,人家都不乐意来你这喝茶。
斗茶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,就是耗时比较久,赵衻在楼上看了许久,才分出结果。
结果自然不出意外,赵盼儿获胜。
不过,赵盼儿虽然赢了,面上却并无任何骄傲之色,依旧大方有礼的对茶汤巷的众掌柜道:“各位掌柜,所谓茶道者,只要遵其道,便可八仙过海,各展其能。
我确实曾因父罪沦为乐伎,但如今早已脱籍,也喜欢在点茶时用上自幼习得的歌舞功夫,但有道是茶如人,人如茶,只要茶汤本身香凝悠远,便自能引来赏味之人。
既然如此,又何必在意它之前到底是生在御茶园中,还是生在钱塘山畔呢?”
此话一出,举座皆默,无论是茶客还是来找事的茶坊掌柜都微微点了点头。
其中领头的胡掌柜更是被这一番话深深触动,拱手道:“多谢赵娘子一言醒我,技不如人,愿赌服输,今后茶汤巷欢迎赵娘子常来常往。”
见茶汤巷的掌柜们转身离去,人群中瞬间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。
孙三娘开心地大声招呼客人:“多谢各位捧场,请去前面正堂,我们有新制的黄中饼秋菊饮,请大家免费品尝,引章,你也来帮帮忙。”
“好,三娘姐。”
听到有免费茶果的在场众人兴奋不已,纷纷涌入了正堂。
赵盼儿没有动,站在后院中看着正堂的热闹,开心地笑了起来。
毕竟这场与茶汤巷斗茶的胜利,等于奠定了她们半遮面在东京茶坊中第一的地位。
除此之外,因为茶汤巷的掌柜来找事,还让她给宋引章找到了一条后路。
这是让她最高兴的事情。
赵盼儿情不自禁地比了几个舞蹈姿势,接着从树枝上摘下一朵石榴花,边跳边唱了起来:“五月榴花照眼明,枝间时见子初城,可怜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