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跟赵衻推杯换盏,但始终没有说出找赵衻来的缘由。
赵衻也同样不动声色,萧钦言不说,他也不着急,仿佛就只是跟萧钦言喝酒的。
萧钦言一直都在观察着赵衻,见时间过去了这么久,赵衻依旧没有露出任何急色,心中对赵衻又高看了几分,同时也忌惮更多了几分。
萧钦言一边给赵衻倒酒,一边说道:“殿下,听手下人说,您几个月前,曾去过杭州钱塘,老臣当时就在那一片任职,没有跟殿下遇见,真是遗憾啊。”
赵衻轻笑:“是我的不对,当时想着萧相事务繁忙,所以才没上门打扰,不过我在钱塘倒是认识了一个很有前途的年轻人,只是没想到是萧相的公子。”
萧钦言眼中闪过一抹骄傲,笑呵呵道:“不是老臣自夸,千帆确实很好,是老臣几个孩子中最出色的,虽然无法跟殿下您相提并论,但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,以后还望殿下多多照拂。”
他跟顾千帆的关系,在外界看来很隐秘,可若是有心人调查的话,还是能查出蛛丝马迹的。
尤其是像赵衻这种自己手上有势力的皇子,知道他跟顾千帆的关系,并不足为奇。
“我倒是想照拂,可惜顾副使看不上本王,萧相还得多多劝劝他才是。”
“老臣一定多劝劝他。”萧钦言一脸灿烂,给赵衻倒了杯酒:“殿下,容老臣多问一句,您对千帆的安排是?”
“从军如何?”赵衻试探性的问了一句,叹道:“如今边关不稳,正是需要人才的时候,以顾副使的能力,我相信他很快就能在边关建功立业。”
萧钦言一怔,突然道:“殿下放心,今日殿下让项参军送来的贺礼,老臣一定好好珍藏,不管殿下今后征伐定难军还是辽人,老臣也一定鼎力支持。”
“哈哈哈,本王就是喜欢与聪明人说话。”赵衻哈哈笑道:“若萧相支持,顾副使留在东京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“多谢殿下。”萧钦言拱了拱手,随后长叹一口气:“说起来,殿下与柯公皆不畏边关苦寒,跟殿下与柯公比起来,老臣真是自愧不如啊。”
“萧相言重了,柯相远去边关坐镇,本王自是万分敬重,但萧相也是为朝廷尽心尽力,鞠躬尽瘁,同样令本王钦佩。”
“是吗?哈哈,老臣跟柯公比起来,真的差远了,老臣这辈子最大的愿望,就是能够效仿柯公,为朝廷,为天下,尽自己的绵薄之力。”
萧钦言一副为国为民,忧国忧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