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了萧钦言面前。
“上面的都是贵府萧二公子的罪状,且证据确凿,所以本王今日前来,除了给萧相贺寿之外,也是来抓人的。”
萧钦言沉默了一下:“殿下,老臣已经处罚”
赵衻摇摇头,打断道:“在他对本王王妃动手的那一刻,就注定他必须死。”
他当然知道萧钦言把萧睿打的半个月下不来床,甚至还废掉了萧睿的子孙根,但那又如何?
“萧相,人不狠站不稳啊,你儿子多,少一个也不少,何况还是一个废物,你说是吧?若萧相今日保下他,难免他以后不会闯祸,累及整个萧家啊。”
威胁!
这是赤裸裸的威胁。
尽管萧钦言心中有气,却没有任何办法。
“萧相,本王没有大张旗鼓来抓人,已经很给你面子了。”赵衻淡淡说着,随即双眼一眯:“萧相,本王要杀的人,别说你,便是父皇下旨要保,萧睿必须死!”
萧钦言很气,但他也不得不承认,赵衻确实很给面子。
因为一旦赵衻将这些罪状上奏,朝堂上看他不顺眼的官员绝不会放过这个落井下石的机会。
单单一个教子无方,就足够动摇他屁股都还没坐热的相位。
一旦丢掉相位,他肯定会被刘婉抛弃,整个萧家说不定会迎来灭族之灾。
于是乎,萧钦言只是纠结了片刻,便做出了决定。
“殿下,可否给犬子一个体面?”
赵衻沉默了一下,点了点头。
他准备利用萧钦言整合朝中的主和派,而萧钦言此时刚刚入京,如果借萧睿一事打击了他的威望,只怕脚跟都站不稳,更别说整合朝中的主和派了。
“多谢殿下,最多七日,犬子会因病去世。”
“嗯,还请萧相节哀。”赵衻一脸悲痛的样子,站起身招呼双喜道:“双喜,去叫宋引章,走了。”
偏厅中,赵衻和双喜一走,萧钦言的脸色一下就阴沉了下来。
管家忠叔进门,缓缓走到他身边:“相爷,您跟韩王殿下”
萧钦言眼中几欲喷火,冷哼道:“他比我想象的难对付,甚至比柯政那老家伙都要难对付,若不是现在迫不得已,老夫又何至于被他欺压至此。”
今天跟赵衻的交锋,让他心里很不舒服,他比赵衻年长三十岁,但却没有在赵衻手中讨到任何便宜,反而让赵衻占据了主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