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衻扫了眼驶离的马车,说道:“因为他也是皇族子弟,他的曾祖是太祖皇帝,当年太祖皇帝驾崩,民间谣传,太祖皇帝本欲传位给亲子楚王,而非皇弟太宗,而这安国公便是楚王之孙,所以我们之间不是好像,就是关系不好,非常不好。”
最近东京城里闹出的帽妖案,其背后之人就有赵正则,除了试图搞一下萧钦言之外,也是为了宣扬赵恒皇位不正,才导致有妖孽作乱。
当然,这事没必要跟赵盼儿说,而且眼下这地方也不是说这种事情的场合。
“好了,我们也走吧。”
“嗯。”
赵盼儿点点头,跟着赵衻上了马车。
虽说是短短几日不见,但赵盼儿却感觉过了好久,她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度日如年。
所以上马车之后,赵盼儿便依偎进了赵衻的怀里,听着赵衻那强有力的心跳声,她只觉得无比心安。
“殿下,宫里没事吧?”
“没事,就是父皇有些虚不受补,用药用过猛才突然晕厥,调养一段日子就好。”
“没事就好。”赵盼儿一笑,突然问道:“殿下,王府的家臣是不是很特别?”
“嗯?为什么这么问?”
“就是之前和项参军闲聊,听他说王府的家臣是不一样的,我有些好奇。”
事实上,好奇只是一方面,更重要的还是,赵恒现在已经给她和赵衻赐婚,换句话说,她将是韩王府的女主人,作为韩王府的女主人,她自然需要了解家臣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存在,如此才能决定以后她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王府的家臣。
赵盼儿离开赵衻的胸膛,双眼一眨不眨盯着他,等待着赵衻给出答案。
赵衻沉默了好一会,方才回道:“他们是我最信任的人,我对他们的信任,甚至超过了我娘,他们对我也有着绝对的忠诚,不用担心他们对我有任何不利,他们之中或许有人地位不高,但他们都是我的手足兄弟,是家人。”
赵盼儿点点头,呢喃道:“手足兄弟吗?那我明白了。”
“明白什么了?”赵衻一脸迷糊。
“没什么。”赵盼儿摇头一笑,突然想起一件事,又道:“对了殿下,前两日我跟张娘子见面的时候,她跟我说了一件事,引章可能遇到了麻烦。”
“她遇到了麻烦,什么麻烦?”
“听张好好说,教坊司有个叫沈如琢的著作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