负到他们头上,真的是非常憋屈。
真要说起来,池蟠在官场的面子,还不如她这个接受过官家和皇后娘娘赞赏的歌伎呢。
可她也真的没办法,池蟠对她很好,她能有现在的名气,自己有本事不假,可同样也离不开池蟠的支持,对方的财力帮了她很多忙。
“你看看你,有钱是有钱,但不当官,连帮我赎身都做不到。”
此话一出,池蟠瞬间觉得头疼,如果张好好只是教坊司的一个无名官伎,他想想办法,多花点钱,还是能给张好好赎身的。
可问题是,张好好是教坊司的台柱子,他纵然有再多的钱,也无法为张好好赎身,所以每次说起赎身这事,池蟠都只能装傻充愣,或者岔开话题。
“好好,你今天到底怎么了,心情这么不好?”
“我想脱籍。”张好好脱口而出:“上次在萧府,引章妹子出尽风头,又跟你吵了一架,让我这几日想了很多,我想要脱籍,我不想再因贱籍被人所瞧不起,你不是说韩王府的赵长史欠你一个人情吗,你去求求他,帮我脱籍好不好?”
看着张好好那充满期盼的眼神,池蟠却是沉默了。
因为宋引章的事情,赵怀恩确实承诺了他一个人情。
但从商业价值的角度来看,这种天大的人情,怎么也要用在池家的生死危机时刻,如果只是为了张好好脱籍,实在太不值了。
“好好,你别急,等你到年龄就能用钱脱籍,我到时候一定帮你脱籍,好不好?”
原本还对池蟠有一点念想的张好好也沉默了,过了好一会,才似笑似哭道:“池蟠,我们就这样吧,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,我过我的独木桥。”
池蟠一愕:“因为我不帮你脱籍,你就要跟我分手?”
“对。”
短短一个字,却是道出了张好好的坚定。
池蟠整个人都懵了,回神过来,看着满桌的酒菜,怒极反笑道:“我说你怎么好端端的叫我来吃酒,原来是打这个主意,看来你这是勾搭上别人了啊。”
“池蟠,你混蛋!”
张好好气的涨红了脸,如果她真要勾搭别人,早在前几日就跟赵怀恩了,哪还用拖到今日请池蟠。
今天这场酒席,其实是她给池蟠的一个机会,也是她给自己的一个证明,证明自己的眼光没有错。
但事实证明,她在池蟠心里并没有多重要。
池蟠这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