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下人,他都得小心伺候着,更别说眼前这位还是韩王府的王妃!
任江越想,心中越是恐惧。
这是事关身家性命的大事,哪怕他不信,也不敢去赌。
想到这里,他立刻收敛了自己气势凌人的态度,放低了高昂的头颅,对赵盼儿几女直接一个大礼参拜了下去。
“赵娘子,在下方才多喝了两碗黄汤,犯了眼病,认错了人,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,在下回头便送上重礼,只求娘子高抬贵手,放过在下。”
赵盼儿并非那种仗势欺人的人,他很清楚,任江之所以低头,不是觉得她说的有道理,也不是被她说服了,只是被她背后的韩王府吓到了,所以才会摆出这样低下的姿态。
“提点,你是觉得我故意为难你?你向我赔不是,是真觉得自己错了?还是迫于韩王府的压力,不得不为之?”
任江躬身低着头,一句话都不敢反驳。
赵盼儿觉得十分无趣,轻叹一声。
“我不想看到有人仗势欺人,我自己也不会仗势欺人。
提点大人,咱们都是东京人,喝的是汴河水,住的是开封府,如今大家都遭受了这么一场天灾,谁的心里都不好受。
你心系百姓,挂念河堤,教训池蟠这个行头两句,我也可以理解,毕竟谁让他平日里为非作歹,无法无天呢。”
赵盼儿说着,转头看向池蟠:“既然背了一个横行霸道的螃蟹名,就活该被人骂乌龟王八”
这话说的,把周围的围观群众都逗笑了。
池蟠,池衙内在东京城中还是很有名气的,尤其是在商人的圈子中,很少有不知道他的。
赵盼儿的一番话,不仅把任江他们说的无法反驳,就连围观群众也都是满脸信服。
他们之中大部分都是商贩走卒,一直以来都被人瞧不起的,现在听到有人给他们说话,而且还说的那么好,一个个都激动的大声叫好起来。
最后,在赵盼儿的“感化”的下,任江一脸和气的与池蟠商讨起了修缮河道码头的事宜。
见双方和和气气讨论起来,赵盼儿几人也没有久留,就准备离去,却是被池蟠给叫住了。
“赵娘子,等等。”
赵盼儿脚步一顿:“还有事?”
池蟠点点头,跟任江告罪了一声,走到赵盼儿面前,抱拳道:“多谢赵娘子,我做东,不知您可愿赏脸?”
早就想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