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。
自身的法在萦绕，他仿佛窥见了大道，诸天星辰宛若道法，他抬头仰望，只感觉自身的渺小。
大道在这片宇宙中运转，诸天浩荡，心神不知到了何方。
那些道在心中，身躯不由自主的轻颤。
无论太阴太阳亦或是雷法剑道都在不断向着深处演化，仿佛他沉浸许久一般。
甚至陆长生有一种错觉，给他在这住三年，成个大帝都没什么问题。
只是一个时辰转瞬即逝，就仿佛只是刹那时光。
菩提树像是静止，再没有荧光落下。
那些人眼中惊艳，却也带着遗憾，任谁都想再坐一些时间，继续参悟。
这一次收获实在太大，只是结束了，却也没有人敢多说什么，只觉得遗憾。
毕竟除了陆长生，谁愿意在神战之时得罪掌控者。
纵然有着再多不舍，该结束的也结束了。
原本还算高大的菩提树却缩小了很多，已经不足一丈，就好像被抽去了太多生机，让人感觉萎靡不振。
陆长生盯着那棵树，眼前全是不舍，叶片依旧晶莹，却不会再洒下星辉。
“这种好东西究竟是谁在拥有啊！”
一棵树让他羡慕的流口水，仅仅是体验过这么一次，却让人一辈子都难以忘怀。
但凡他斩道前遇见了这棵树，怕这棵树短时间内都会成他的执念。
很快，女子重新临近这里。
众人抬头望去，在那叶片中隐约像是见到了一颗颗指头大小的种子，青翠的颜色格外惹人喜爱。
而那也正是菩提子。
女子眸光扫过，声音在所有人耳畔响起。
“剩余二十三枚菩提子，稍后散入四方，有缘者得之，不过为了公平，以南北为限，天神为界，天神之上不可踏足北方！”
“什么！”
听到这话，所有人神情各异，一时间竟显得复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