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别被别个瞧见。”
他又警告赵玄奇道:“用皂角儿把手洗干净,清水可以洗去颜色,可洗不去味道,记得把手洗干净一点。”
“好嘞。”赵玄奇离开。
待赵玄奇出去之后,二婶才敢小心翼翼凑过来,有些担忧的问道:“当家的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
“别管太多,管住你的嘴巴就行。”赵金财呵斥道。
“我懂我懂,我又不是大嘴巴,哪里会什么事都往外抖,唉,你们男人在外做事我也不懂,我就希望你叔侄俩别惹大事,就算有大事也别自个儿扛,女人能顶半边天,真有事儿,我也可以帮你们扛扛。”二婶叹息一口气,没再多问,蹲屋里默默拿盆洗赵玄奇换下的衣服。
赵金财则在旁边默不作声,一个劲收拾赵玄奇带来的精盐、牛肉干,放进自家陶罐里藏好,又藏在屋子的角落,争取不要被任何人发现,银子则没拿,拿啥都可以,就是不可以拿侄儿给的银子,昨夜侄儿可是生死危机之间赢了之后拿到的银子,他的脸皮没那么厚,再去柜子里拿出一件干净衣服给赵玄奇送去。
直到赵玄奇洗了个热水澡,把身上的任何血腥味都洗的干干净净,再换洗上干净的衣服,吃了一条油条、半碗热粥,躺在床上睡下去,传出打呼噜的声音。
赵金财这才放下心,替赵玄奇盖上被子,把刚才的银两放枕边上,悄咪咪的关上屋门,放心去值班了。
中午。
赵玄奇一觉睡醒,已经是日上三竿,大中午。
昨夜在外一宿未眠,回到二叔家倒是睡了个舒爽。
梦里,青草香、虫鸣声、鸟叫声,一切都在梦境中交杂在一起,就好像回到了童年。
的确,很久没有那么好的睡眠了。
他把身上的被子扯开,坐起身体伸了个懒腰,从床上下来穿好鞋子。
一撇就看见了枕边的三两银子,他沉默,没想到二叔这都不收,他揣起来放进怀里,有些哑然失笑。
顺着窗户往外看去,便见二婶搬着板凳,坐在大院子里,正用针线缝补衣裳。
这件衣裳正是赵玄奇昨夜外出夜市时的灰衣裳,后面打斗的时候从手腕处用刀太过于迅猛,袖子都被划出来好多个口子。
今早被二婶拿去脸盆里洗了,按理来说现在还没干才对。
赵玄奇猜测,大抵是二婶洗干净之后没有晾晒,而是拿去火炉里烤了烤,快速烘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