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一点儿少年稚气,沉静高冷。
她们跟沉棠,像是一个人的三个时期。
你们是我?
高冷沉棠反问:不然呢?
幼稚沉棠歪头看她,两颊被山楂撑起,含湖着道:你是幼梨,我也是幼梨。
即便沉棠心中觉得这一幕很怪诞,但莫名生不出丁点儿戒备,尴尬放下撸起的袖子,上前在亭子空位坐下。看看年长的,再看看年幼的,控制住想掐后者肉乎乎脸颊的冲动。额她现在该跟自己聊点儿什么?
你们知道文宫怎么回事吗?
高冷沉棠摇头:不知。
幼稚沉棠咽下山楂,兴致冲冲举手。
幼梨也不知道!
沉棠:
不知道兴奋个什么劲儿?
沉棠绞尽脑汁想话题,试图暖场:我之前被莫名盗号上分,也是你们做的?
高冷沉棠:你太弱。
幼稚沉棠叹气:你们俩都弱。
沉棠:
虽说确认迄今为止的战绩都是自己打的,但她一点儿开心不起来。这俩自己是不是有点儿大病,有她们这样扎心的吗?
因为两个自己把天聊死了,沉棠感觉气氛更加古怪——高冷的自己双手抱臂,坐在远离二人的角落,这个姿势往往意味着抗拒交流;幼稚的自己倒是话痨,但相较于聊天,她更倾向于干饭。直到那名神秘人端着茶水过来,幼稚的自己跳下石凳过去。
请饮茶。
随着神秘人出现,高冷沉棠给了反应,高冷道:何须大祭司亲手做这种事情?
听着有一股子阴阳怪气的味道,但行动上又很给面子地接过对方递出的酒水。幼稚沉棠几乎是跳着想抢,见高冷沉棠态度不对,她道:幼梨不许你欺负小朋友!
轮到沉棠,她发现三盏茶颜色不同。
不都是茶水。
一杯酒、一杯红糖水、一杯正常绿茶。
我该怎么称呼你?她们两个好像都认识你态度却截然不同,这让沉棠有些懵圈。两个沉棠都是自己,但她却不认识这个神秘人。这实在是太古怪了些
眼前这个神秘人跟自己是什么渊源?
神秘人道:说不出。
沉棠一脑门的问号:什么?
神秘人解释道:被禁止,不能说。
说着,他又指了指自己的脖子。
沉棠这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