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。
郑愚迟疑了会儿,看向女医。
待女医微不可察地点头示意花魁身份没什么问题,郑愚才遮遮掩掩询问商贾生意。
花魁心思玲珑,很快察觉到什么。
她遮遮掩掩地说了官债一事。
郑愚闻言大喜,这正是他想知道的。
可是,证据不好拿。
若是贸然上谏,惊动此地贪官污吏,怕是什么证据都留不下来。郑愚又问花魁从何处得知这些消息,花魁倒是没想太多,只是含糊说有个朋友在折冲府,自己才知道。
郑愚面色一变:折冲府?
花魁下意识紧张起来,担心自己说错话,更怕给女兵带去麻烦:她也是听说。
万幸,郑愚并未继续追问。
女医在金栗郡并未停留几日,接诊去了别处,郑愚留了下来,跟花魁有几次接触。尽管郑愚没有透露具体身份,但花魁也猜到他是为王庭办事的,下意识生出几分亲近。
她知道,若无王庭,自己还是个靠着皮肉谋生的花娘,或许早就染病死在船上。
竭尽所能为郑愚提供帮助。
一日,郑愚突然出现,叮嘱她不管什么人过来问她,她都要咬死说没见过自己。
郑郎主,这是为何?
郑愚:似乎是被人察觉了。
他要暂停调查,先离开此地。
偏巧这时候,外头传来许多搜查动静。
郑愚没想到人来得这么快。
这时,花魁抓住了他。
你先藏在这里,我去应付。
她装作疯症复发模样,疯疯癫癫出去,却看到外头这些人是官署的人,为首之人是柳长史。若只是这样还没什么,但她在柳长史身上看到了双生妹妹信物,心下大骇!
妹妹的信物怎么会在一个男人身上?
柳长史敏锐注意到她的眼神变化。
眼看着人要过来,花魁咬牙狠心将衣裳一扯,赤脚横冲直撞,咒骂国主淫乱朝堂才会生不出儿子,国主都生不出儿子,自己生不出儿子有什么奇怪的?又哭又笑,又蹦又跳。
沈棠对民间舆论管控不算松,但这种程度的叫骂顶多挨上几个板子,以儆效尤。
花魁成功引开了这些人,郑愚脱身。
当天夜里,花魁被害。
第二日,尸体悬吊城门口。
金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