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会唱过的那几首。他们在公西族住了几天,多少也了解这族的风俗。这些歌儿在歌会以外的场合,有特殊含义。
谭曲:“”
祈善:“”
两个少年感觉有些不妥,但还能接受。
当天晚上,谭曲听到屋外有异动。
屏气呼吸戒备,等来等去只等到窗外升起一颗眼熟的脑袋,是白日的公西族女郎。
谭曲松了口气:“女郎怎么来了?”
女郎道:“自然是邀嗲嗲了。”
睡隔间的祈善听到动静也过来。
好奇:“半夜也有歌会?”
女郎捂着嘴,咯咯笑,亮晶晶的眸子透着二人看不懂的神采:“不是哦,是来问问嗲嗲床榻缺不缺人?今儿月亮圆得嘞。”
谭曲的娃娃脸裂开了。
祈善也傻在了原地。
谭曲回过神,大声道:“不缺!”
女郎略有些遗憾:“唉。”
隔壁的阿年探出脑袋凑热闹,还在火上浇油,他跟这位邻家姐姐很熟:“不成?”
谭曲没错漏这个声音。
气道:“你还指望能成啊?”
阿年将脑袋缩回去,嘀咕:“没完呢。”
谭曲二人很快就知道没完什么意思。
没多久,窗户又升起脑袋。
对方唱了两句歌儿。
谭曲双手环胸,严厉拒绝眼前的少年。
少年挫败离开。
之后又是女郎,女郎,郎君
一连拒绝了七八个人。
同样走调的歌儿听了七八回。
谭曲感觉自己的耳朵怕是重伤了。
“你们族人怎么回事?”
见无人再来,谭曲猛地推开窗。
阿年那边没睡,声音清晰传了过来:“就是你看到的这样喽,他们喜欢你们啊。”
谭曲:“”
这份喜欢,大可不必。
他跟祈善生怕后半夜有变故,都不敢深睡,阿年是天赋惊人的武胆武者,自然没错漏他们的气息变化。第二天还凑上来问:“你们俩真有意思,昨晚都是睁眼睡的?”
谭曲:“”
经过这晚的拒绝,之后几天倒是正常。
谭曲舒了口气,认真准备人像。
画完画回来,却见阿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