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过使君。”
她眼神深处藏着隐晦的热烈。
仿佛跟沈棠同嗅一室空气都叫她满足。
沈棠先示意她起身,尔后盯着她看了足足三四息,道:“你这女儿有些不太对劲。”
周身萦绕的气息流跟魏楼有点相似。
这几个月下来,沈棠明白这个世界的力量体系非常重男轻女,唯有男性才能成为文心文士武胆武者,女性被排除在这套体系之外。她怀疑这世界的力量体系规则跟科举武举有点关系,若非如此,实在解释不通它的病态。
县丞女儿道:“使君慧眼如炬。”
她,体内出现了男子才有的文气。
沈棠问她:“何时有的苗头?”
“约莫是使君接任县令之后。”
沈棠听出她的意思:“你说根源在我?”
“除了使君,民女不作第二人想。”
县丞见沈棠并无动怒或者将他女儿当做妖孽拉下去烧死的意思,悬吊的心终于落地。
他跟他女儿比,后者思维更条理清晰:“民女恳求阿父带民女过来,一是为自身之事,二是担心民女这般情况,恐不是个例。”
这些特例在成长起来之前需要庇护。
一如幼兽要跟着母兽身边才能健康长大。只有长大才能有搏击风雨之力,即便离开母兽也能叱咤山野。她相信沈使君便是那头母兽。
沈棠道:“你有心了。”
她不确定此女的推测真假,但也不想去赌那个万一,当即找了十二时辰待命的公西一族心腹商议此事。这件事情她还真是找对人了。
对旁人来说是极大的工作量,但对擅长制蛊的她们而言只是小事,三五天就能办妥。
这事儿还没海报招聘人才有难度。
说起海报招聘,实在进展缓慢。
送出去的海报统统石沉大海,无人响应。
沈棠沉着脸:“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
既然这些瓜不肯自己下来,那她只能强扭了。恰好又是冬日时节,军阀干仗频率也大幅度降低,普通人能在寒冬之中喘一口气,沈棠便跟季孙音要了几个人,上门去绑架了。
季孙音:“”
他第一反应是这事儿干不成。
第二反应是看一下去干绑票的人都是谁,包括但不限于云达秦攸魏城几位大祭司
再加上疑似二十等彻侯的殿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