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表情，不由轻声笑道：“我自己想一下，也觉得难以理解。”
海岳真人神情变幻了几息，慢慢平静下来，这个世界，总是有天骄让人嫉妒不起来。
“如果他早几年突破到山海境，兴许千羽盟就能守住了。”海岳真人突然道。
当时只有三只妖王，只要能够斩杀掉一只，后来的两只妖王估计就不会来千羽盟，也就不会形成最后的雪崩之势。
闵延录没有说话，微微点了点头，脑海当中不知为何，突然又想起当初在海御城，如果当时给了山海境功法，也许，陈斐会在千羽盟内突破成功？
只是如今已成定数，再想这些，已然无用。
“对了，陈斐昨日有说，他其实去过你的海岳洞府，甚至有参加过一次海岳洞府的试炼，还拿了头名，当时你怎么没见他一面？”
闵延录突然道，这是陈斐昨天知道海岳真人要来，跟闵延录闲聊的时候说起。
“海岳洞府试炼头名？”
海岳真人微微一怔，终于明白刚才对陈斐的那种熟悉感来自何处。
海岳洞府虽然破碎了，但主体还在海岳真人手里，海岳洞府当中，就有每一届试炼头名留下的凋像。
那最新一座凋像上的气息与模样，不就是陈斐吗！
海岳真人右手挥动，一座凋像出现在院落中。
剑眉星目，长剑斜指，正是当初留在海岳洞府中的模样。
“海岳洞府试炼，只是给予小辈的一种试炼，我其实已经有很多年不曾关注了。”
看着凋像，海岳真人脸上突然泛起一丝苦笑，这么好的一个善缘，竟然被错过了。
但，海岳洞府试炼举办那么多年，一个山海境都没有，甚至连合窍境巅峰都寥寥无几。谁又能想到，这里会冒出一个这样的妖孽。
“终归还是有那么一份缘分在这。”闵延录笑着拍了拍海岳真人的肩膀，转头看向远方。
闵延录如果没记错，海岳洞府上一次试炼，距离现在，似乎才十几年吧。
十几年，练窍境巅峰到山海境，何其恐怖的修炼速度！
妖孽，似乎都不足以形容陈斐了啊！
元辰剑派听风院内，陈斐则在清点这次的收获。
两件灵宝，戮渊匕和覆海刀，虽然各有损伤，但起码还在灵宝的等阶上，卖掉就是一笔巨大的元石收入。
除了灵宝，接下来就是灵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