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等,要是公爵早就知道蓝血葡萄酒的事了,那天先前那副样子是怎么回事?
卡斯蒂的地位,是不可能操纵这些的。
“冕下,您现在有时间吗?”阿尔芒从一边凑了过来,他犹豫着说道,“我有件事想跟您报告,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。”
此时,一旁的杜瓦隆则探出脑袋,邀功般地说道:“冕下,当时我笑卡斯蒂的讣告,就是因为他的中间名是[gee]。”
蓝血孤儿院确实靠近贞德堡,而贞德堡旁边,还真就是个运河!
换句话说,公爵极有可能准备逃跑,他根本不想起义,而且这件事,极有可能教会是知道的。
明知公爵不会反,还派敕令连过来,不怕将其逼反吗?
那些敕令连能这么快地攻破城堡,真的是因为他们太强了吗?
那唯一的可能就只有一个了。
霍恩的大脑像是生锈卡住的齿轮,那个想法呼之欲出,可他就是想不出来。
或者说,他不想去想。
或许,公爵早已与教会和帝国串通好,那几万名“短毛”流民便是他献给帝国的礼物,一张通往帝国贵族社会的入场券。
霍恩顿时从地上站起,可他的身体又僵住了。
回去吗?可回去有什么用呢?通知他们逃跑吗?
直到这时霍恩才反应过来,河道被堵塞了,这两万人没法从水路离开。
通往东北边山地的城堡和关卡都被封住了,而西南边则是一片平原丘陵,这样的地形中,他们两条腿哪里跑得过敕令骑士四条腿。
更别提贞德堡内有一百多名超凡骑士和上千装备齐整的雇佣兵,还有封臣部队。
公爵的秘密军队听说已经驻扎在附近,他们能逃到哪儿去。
反过来说,贞德堡的死局唯一的出路,就在这条船上了。
不知不觉间,公爵布下了天罗地网。
离开,这就是唯一的路了。
站在椴树下,霍恩望着缓缓而来的船,河水的声音是那么地刺耳。
“冕下,船来了。”
看着那艘小桨帆船,他却突然无比平静。
看啊,坦途就在眼前啊,只要踏上这艘船,给他五年的时间,他就是黑蛇湾第一大秘党的高层。
发条科技,还没有继续研究。
池沼镇,还没有发展。
他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