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压低了嗓门,“不过我们今天早上才发现了一个贵族的间谍,他试图摸进来,被咱们发现了。”
果然还是来了,瓦伦泰勒和安德烈对视了一眼:“把他带过来。”
照理来说,训练这么大的声音,肯定会被巡逻的教会士兵发现。
不过这段时间以来,贵族的联军一直都没有骚扰过他们,这反而让瓦伦泰勒疑神疑鬼的。
安德烈则是天天外出,甚至以身犯险跑到飞流堡搜集情报,但问他收集到了什么,他又说不知道。
弗采娃和这俩正副西境守护教皇,坐在简陋的茅舍内等了七八分钟,才见到一名狼狈的商贩打扮的男子被捆住手脚推了进来。
“你是谁派出的间谍”安德烈忽然严肃的喝问声还没结束,那油滑的商贩就叫屈道。
“我不是间谍,我是使者,使者我是石墙镇桑波利领主大人派来的使者,是来和您议和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