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忙,可到底,他们还是太年轻太天真。”
“他们不是打败了孔岱亲王吗?”
“你看到千河谷人打败了孔岱亲王,我看到法兰人和诺恩人联起手来打败了孔岱亲王。”奎瓦林步履蹒跚地走着,“墨莉雅提女公爵背后站在诺恩人,那位伪教皇背后站着法兰人。
几千农夫靠着几杆炼金弩,能打败一个公爵甚至是一个敕令连?莱亚王国内战打到目前,死亡的敕令骑士人数不过300人!
别忘了,当时贞德堡里可驻扎了500王宪骑士,你仔细看看战报,那天破城我猜测是王宪骑士给他们开的城门。
不然,那位圣父外孙所谓的‘圣父大家庭’,如此高的神圣性,何必如此妥协给法兰人大开贸易之门?”
德诺瓦公爵为奎瓦林打开了议会宫的大门:“那如今的局势,就是诺恩人和法兰人对莱亚人的围剿了?”
走到议会宫外,秋风高阳照在奎瓦林的面庞,他只是睁着浑浊的双眼看向东边:“诺恩王国就像是九头蛇,每个脑袋都有自己的想法,猜不透他们啊。”
德诺瓦公爵微微点头:“那您觉得那位法兰人的年轻国王,有成为皇帝的面相吗?”
“法兰王国一样是掣肘重重,那位国王又太急躁,洛伦佐倒是个小狐狸,只是阴私诡计终究上不了台面,嗯,还是急了。”几名仆从上前,给奎瓦林披上了厚实的狐皮大袄,“以法兰目前的情况,要是对风车地的攻略顺利还好说,要是不顺利,不顺利的话”
说到这,奎瓦林声音越来越小,最后只是化成了几句“有可能但不太可能或者有可能唉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