占据本地坊的市场份额。
这些坊才是马鸠尔的财富之源。
期货输了就输了,过几天紧日子而已。
白市场份额被占了,他就真要被打回原形了。
他的制工坊用最先进的滴液法制,月产量都不到二十担。
四万八千担白,他们是怎么做到的?
“这是恶意倾销,这是恶意倾销!”马鸠尔咆哮着,双手颤抖,站都站不稳了,“我们去找市政厅,叫法院裁决。”
“马鸠尔先生,咱们还是快点割肉减轻损失吧。”经纪人急得话都说不完整了,“这批白就是艾尔商会在分销,法官哪儿会为咱们说话?”
马鸠尔立刻就反应过来,这是那群艾尔人做的局啊!
死死捏住了经纪人的手腕,马鸠尔恶狠狠地吩咐道:“你去购回合约,越快越好,越多越好,叫人看住码头,我去找其他家族。”
虽然神色坚定,可他说话间,嘴中还是不断发出了牙齿磕碰的声音。
在水坝城钟楼下多出了十几具跳楼的尸体之际,风车地年终的白市场正式开盘。
三天的工夫,寡头们拼命狙击,将白的价格稳定在了28第纳尔左右。
可艾尔商人们也不是吃素的。
这次白大战,艾尔人可是瞄准了寡头们的仓库码头以及工坊。
从第四天开始,艾尔人和红叶丘的贵族们正式入场。
交易所内的人流来回涌动着哭嚎着尖叫着,喧嚣的声音混在一起,不管买入还是卖出都听不见了。
经纪人们哀嚎着“不要怕,这只是技术性调整”,但白价格还是几乎以每小时半第纳尔的速度下跌。
桅杆报上,斯托姆温德家更是连续好几天公开发文,呼吁市民们保卫白价格,要打20第纳尔保卫战,坚守20第纳尔底线。
只可惜20第纳尔保卫战刚打了一天,斯托姆温德家就忽然带着三大船金银细软去法兰了。
白价格立刻跳水般下降。
在白价格跌破20第纳尔次日,钟楼下就多出了不少衣着华贵的尸体。
然而这还不是制工坊主与投机客们最恐惧的,因为最让他们害怕的,是一则客商的消息。
在法兰王国金银港,有人看到了五艘打着千河谷贸易公司旗帜的商船出了海。
投机客们9月的合约,结算大多是在年末,如果这个时候再来五船白,大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