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中默叹,他多想两个爱徒可以不必这么小心翼翼,可自师弟杨乾在小福地一役中死后,他们钓龙翁一脉便同鹤观彻底形同陌路,在山门中也不再显耀。
修行之人本无荣辱之心,徐偃子自己倒是甘之如饴,可他这两个徒儿还未体会过人间春风,倒先受冷眼,让他这个师傅常怀苦闷。
按理说,有师祖钓龙翁在甲峰,情况本不至于到如此田地。
偏偏小福地一事累及师祖在庆阳仙那里吃了挂落,便对他师傅泰禾真人大是失望,怪他教徒无方,行事不明,无法打破自身顽空,从此就少有过问。
只有他知道,师傅泰禾顽空将破。
徐偃子看向自己两个徒儿,平和的笑道:“别怕,马上你灵虚师伯会给你们谋个好差事。”
两个徒弟眼睛一亮,但还是十分懂事的道:“徒儿不要差事,只靠自己勤奋练功,也能上天任职,不让师傅和师祖失望。”
“哈哈,师祖变了,他定不会失望。”
徐偃子笑道。
雪童子那边,摩崖真人拍了一下他的头顶,而后又揉了揉,惹得雪童子狂翻白眼,却也不敢再说话,心里突突,暗道:“从前来鹤观都是跟回家一样,今个儿气氛太怪,直叫人心里发毛。”
“他怎么在这里?”
已落坐云台的百禽上真,见到那端坐一处云席上的金猊猿,心中微惊的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