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问起哭麻老祖可曾去大姐那里探访一二。
见小青姑说起大青姑,哭麻老祖心中一动,面上挂满苦色愁容,道:“你大姐所在之地哪是能轻易进出,我之所以赶来这里,未能提前传来信简,就是因为有万分紧急之事。”
小青姑目露疑色,端坐塌上,把玩宝叉,道:“师傅,我虽未能常在您老人家身边侍奉,可也知你惯会以惊语唬人,今个儿难道要使到弟子身上。”
“出息了。”
哭麻老祖暗道一声。
“是不是惊语,等我说明原委,你自能判断。”
说罢,哭麻老祖便让小青姑屏退左右,连马王小神也被请出这处混溟池之外,随后便是一五一十的将那鹤山之事道来,中间没有半点的增减。
小青姑初听之下还不以为意,待听到灵虚法师竟是用自己和大姐来威胁师傅,顿时火冒三丈,银牙紧咬。
“无法无天,他不过区区一天南小真,侥幸有了几番作为,炼出一点道行,便已如此专横霸道,真当我等旁门异派之中,已是无人能收他吗?”
“二丫头!”
哭麻老祖轻声唤出对小青姑的旧日称呼,说道:“我们千花洞早已和他结下仇怨,当年他将你那小师弟蚩神子镇压在锁孽井下,期间不知使了何种的手段,蛊惑你那小师弟铁了心的叛教而去。
如今你那位心爱夫君又曾受蚩神子小虹化灌顶,难保异日不会重蹈覆辙。”
“他敢蛊惑枭郎?!”
小青姑又惊又怒的道。
她和黑枭在小刺峡中一起开创教派基业,试验魔法,拉拢教众,共克艰难,才在教主夫人的位置上稍微过了些好日子,岂能容别人给她毁了。
“地丘远隔数万里之遥,他便是权势滔天,也难将手伸到这里。”
虽说她嘴上叫的挺凶,可实际上对灵虚法师还是深为忌惮,谁也不想和一个能掐会算,占尽先机的正教法师作对,赢了不见得有好处,输了就是满盘皆输。
毕竟现在她可不是寄身藏灵派,孑然一身。
她如今有了自己的道业,远大宏图,还有夫君的无限专宠,哪能和从前一样没多少顾虑,说杀人就杀人,要斗法便斗法。
“我的二丫头,怎么你已坐拥一教荣华,还能如此天真。
那灵虚法师为何敢拿你们两姐妹来威胁于我,他难道就真不怕多个老祖我这样的旁门大敌吗?
说到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