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进一步提高了她们在家里的地位和话语权。
对郭献卿的处置办法,则告诉着所有人——只要不犯原则性错误,宫里面还是愿意对亲戚们,抬一手的。
而这些公主、郡主,则反过来,也利用着她们在两宫面前的影响力,给赵煦说着好话。
可谓是互取所需,各得其需。
郭献卿在太学这几个月,在棍棒教育下,已经服服帖帖了。
他当即乖巧的拜道:“陛下厚爱,臣当百死报之!’
他是聪明人。
自然知道,自己面临的是一个怎样的选择?
进,就是浪子回头,又一个周处。
有机会上国史,青史留名,成为佳话。
他要是不听话。
呵呵!
那就是冥顽不灵,无可救药。
连君父的爱和圣人的经义都救不了的人,只会被千夫所指,整个家族都会被他连累。
大概率最终只能和王诜一样,落得一个惨死异乡,连祖坟都不敢葬的下场。
孰轻孰重,郭献卿自然分得清楚。
所以,他的乖巧,其实泰半是装的。
但他自己明白,他必须装下去,装一辈子。
这叫‘潜虽伏矣,亦孔之昭’。
乃是诗经所说,也是中庸的名言。
看着魏国大长公主和郭献卿再拜而退,赵煦就看向两宫,说道:“太母、母后,今日是端午节庆,朕见到诸位宗室亲长,都和和乐乐,心里面也很开心。”
“所以,想和太母、母后,讨个吉利,给诸位宗亲都推恩一等。”
两宫自然不会拂赵煦的这个美意——本来,宗室遇节庆推恩升官,就是题中应有之义。
区别只在于,关系近一年一迁,甚至一年多迁,关系远的则只能靠着新君登位、立后、立储这样的大典礼才能混上一次推恩。
于是,两宫欣然应允,下诏推恩在场宗室、驸马,皆迁一级或减磨勘三年。
赵煦趁机又说道:“两位皇叔,是朕的亲叔叔,也是皇考的胞弟,还是太母的亲子,朕今日见了荆王长子庆州刺史孝奕,也听说徐王长子,如今只是永州刺史”
“朕想着,两位皇叔,都是朕的亲叔叔,两位王子更是朕至亲的手足骨肉,理当推恩。”
“所以就许诺了,两位王子,皆为正任的承诺,还请太母、母后成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