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人甚至连价格都不问。
他们疯了!
但疯的有道理!
耶律琚和耶律永昌,勉强按捺住内心的震撼,看向刑恕,与他拱手道:“敢问学士”
“贵国的这些布匹的价钱”
刑恕微笑着,就像一个看到了猎物掉进了自己陷阱的猎人一样。
他走过去,柔声道:“两位节度”
“我主曾有德音”他面朝福宁殿方向拱拱手:“大宋大辽,乃是百年兄弟之邦”
“并嘱托我等大臣,与大辽交往,尽量友好”
“故此,这些布帛,若贵国愿采买,除棉布外,其他布匹我朝可以市价之七成,售与贵国。”
“市价七成?”耶律琚和耶律永昌互相看了看。
耶律琚倒是无所谓。
但耶律永昌还是比较忠心的。
他当即问道:“具体是多少?”
“比如说这绢布吧”刑恕笑眯眯的,就像个哄着小孩子吃饭的大人一般:“我朝市价一匹一千三百文”
“贵国若买,以七折算,则是九百二十一文,也就是一贯又两百六十二文”
“鉴于两国邦交情谊,就抹掉零头吧,一贯又两百文好了!”
“而这绸,如今市面上一匹一等绸值钱两千一百文上下,也就是大约三贯!”
“七折就是两贯又一百文!”
“鉴于两国邦交情谊深厚,就按照两贯算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