执,都把他当外人,面对他的建议,要么是——哦哦哦,持国之议甚好,待吾与有司会商
要么就是——善!持国可谓老成谋国矣!奈何吾人微言轻啊
总之就是推脱,就是不肯让他韩维加入到元祐更化的大政中来!
就连传说中的‘元祐大典’书局,他也插不进去!
文彦博、张方平,冯京,对他从来都是表面笑嘻嘻。
韩维想着这些就悠悠一叹,忍不住的摇头。
韩绛看着韩维的神色,知道自己的五弟的心思。
于是,忍不住轻声提醒:“他事吾皆无忧!”
“只忧持国”
“忠心不为官家所知,一身抱负无处施展”
自辞相后,韩绛一直在为自己的两个弟弟的前途担忧。
特别是韩维的——韩绛不止的写信,劝说过韩维,要紧跟天子,要时常表忠。
最好,每逢初一十五,就上表称贺。
不要怕肉麻!
更不要怕舆论非议!
奈何,韩维一直自持清高,不肯听从。
这叫韩绛,忧心不已。
韩维听着哥哥恳切的关心,当即就红着眼睛说道:“弟不才,竟劳兄长卧榻,也依旧牵挂!”
“不过,弟今日确有一事,想请兄长赐教!“
“嗯?”
韩维道:“弟今日入宫,觐见了天子,呈奏了科举之事”
韩绛瞪大了眼睛,不可思议的看着韩维:“持国今日入宫面圣,奏了科举之事?”
他当然知道,韩维回京后,一直关心科举,也经常和人说起今年科举的改革的问题。
可他怎么也没想到,韩维竟入宫去御前,显摆起他的‘智慧’来了!
在京元老、都堂宰执都不敢去御前‘贡献智慧’。
韩维却敢!
韩绛一时不知怎么评价自己这个弟弟了。
垂下眼睑,韩绛悠悠叹道:“持国可知”
“此大失官家圣心之举也!”
从元丰八年开始,韩绛拜相,长期主持都堂工作,经常单独面圣,与天子对奏国家之事。
所以,他很清楚,福宁殿内坐着的那位官家的心胸——表面上,虚怀若谷,能纳谏从善,一副万事都可商议的圣君作态。
实则,一旦有人开始反对那些他已经下定决心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