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有些名气,可清河县离沧州那么远,哪还有他的名声。
武松起初受到了热情款待,可他性子直,并不会说恭维话,在柴进庄上落脚后,慢慢就被遗忘了。
日子久了,他发现庄上接待客人的档次也分三六九等,而他只能算中等。
上等庄客,柴进亲自接待并设宴作陪;中等是柴进接待、管事设宴作陪;下等都见不到柴进本人。
根据接待等级不同,在庄上受到的待遇也不一样。
武松年轻气盛最好面子,不然他也不会因为别人的嘲笑,就经常和人干仗。
他看很多庄客没什么实力,却能成为座上宾,心里也算憋了一口闷气。
人就是这样,不患寡而患不均。
武松借着醉酒,挑衅那些受柴进看重的庄客,一言不合他就开始揍人。
他想以此展现自己的实力,然后受到柴进的关注,再受到众庄客的恭维,成为焦点人物。
柴进收留在庄上的庄客,谁身上还没个命案啊,哪有善茬啊?武松找事,他们自然不会惯着,可踏马的实在打不过啊!
之后武松再醉酒闹事,庄客们也不和他打,都做鸟兽散,躲地远远的。
武松的目的没有达到,自然不依不饶。
对于这个打不过、也躲不过的滚刀肉,庄客们的对策是直接找柴进投诉。
柴进赶去看到的景象是:武松踩着六亲不认的步伐,把一群庄客追地上蹿下跳,满院子乱跑。
他所过之处,完全是鸡飞狗跳的场景。
庄客们都装出不和醉酒武松一般见识的假象,表现的相当谦让,都被追着打了,愣是没有一个还手的。
和武松打?别开玩笑了,那不是找打、找丢人吗?
武松一看柴进出来了,这不是表现时刻吗?他追得更来劲了,胡乱拉住一个,先三两拳干翻再说,嘿嘿,我武松就是这庄上最靓的仔儿。
在柴进看来,庄客们都那样避让了,真的是打不还手。
可武松却依旧对庄客拳打脚踢,把庄子弄的鸡飞狗跳,他开口都喊不住,这不是不给他这个庄主面子吗?
如此几次,他认为武松酒品差,人品也好不到哪儿去。
殊不知,武松展现自己实力的做法,在柴进眼里,完全成了做人做事没有分寸。
柴进也对他更加不喜了,还把他在庄上的待遇降成了下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