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他。
众怒难犯,皇帝犯了众怒都得下罪己诏,何况是他。
王道平心道:‘我已经把那桶豆花踢撒了,不用怕!’
只是他说话时略显尖锐的声音,暴露了他的恐慌,“高槛儿,你胡说什么呢?我这仆从吃了他家的豆花中了毒,这是明摆着的事儿。”
“王少,我瞧着这事儿蹊跷得很啊,你说怎么就他一个人中毒了。”
“你问我,我哪知道?”
李若水接话道:“不如请郎中前来当场诊断,再做定夺。”
高世德朝李若水笑着点头,算是陌生人的见礼,他摆手道:“不必如此麻烦!高大!”
“属下在!”
高二举着胳膊,咧着大嘴,“衙内,我我。”
这种跟着高世德装逼露脸的机会,高二可太想参与了。
“行吧,你去治治他不清醒的毛病。”
高二三步并做两步走上前,揪住那黑人的衣领,将人拽着半坐了起来。
他将蒲扇般的巴掌抡圆了,甩手就是一个耳光,“你说不说,说不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