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。
赵福金此刻望着高世德,竟也不免有些怦然心动了。
她惊慌地晃了晃脑袋,‘我难道是被曼珠传染了?不行、不行,这怎么可以!’
高世德见她不断摇头,语气温和地问道:“你怎么了福金?”
赵福金脸颊微微泛红,“没,没什么。”
“哦,那我现在继续为你作画吧。”
“好,好。”
作水墨画,狼毫笔稍硬,蓄墨少,适合勾勒线条轮廓。
羊毫笔稍软,蓄墨多,适合大面积渲染。
除此之外,还有紫毫,兼毫,排笔,秃笔......
想到颜色鲜艳,层次分明,对墨的浓度要求很高,也许多次着色。
高世德边和二女聊天,边挥动狼毫。
高世德本以为中午二女会回去,毕竟二人皆是有夫之妇,哪能真与他一待就是一天。
不过在赵曼珠的提议下,他们点了外卖,三人把酒言欢,其乐融融。
时近申时末,虽然天色还早,但今日的作画将告一段落。
赵福金好奇低凑了过来,只见高世德仅画出一个人物轮廓,画中女子身材窈窕。
赵福金心道:‘他怎么把我的胸脯画这么大?我有这么大吗?’
如此想着,她还偷偷向自己胸口扫了一眼。
三人又闲聊了一会儿,待墨迹晾干,高世德也把画卷收了起来。
出了万岁山,将二女送上马车,赵曼珠回头用口型吐出两个字,“等我”。
高世德轻笑着念头。
......
马车上,二女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气氛有些微妙。
赵福金率先开口了,“曼珠,你,你觉得高世德怎样?”
赵曼珠微微仰头,做思考状:“怎样?嗯,文能吸田螺,武能挂秤砣,挺好的呀。”
赵福金满脑袋问号,“什么吸田螺挂秤砣,你说什么呀?”
赵曼珠打哈哈道:“嘻嘻,福金,你怎么问起这个了?”
赵福金犹豫着说道:“我只是见你与他走得有些近,提醒你一下。”
赵曼珠撇了撇嘴,心道:‘何止是近,我俩早就融为一体了好吧。’
赵曼珠知道,她要循序渐进的引导,现在暴雷,那就炸了,“你放心吧,我就是看他挺顺眼的,想稍微调戏他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