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有需求的。
......
最初杨惟中看高世德略不顺眼,毕竟他是副都统制,而高世德只是游奕军统制,对方却坐在他的上首。
高世德巧言如流,八面驶风,应付这等场面,可谓游刃有余。
而且他酒到杯干,毫不推辞,几轮酒下去,早已和众人谈笑甚欢。
杨惟中见高世德气度磊落,谈吐不凡,虽然背靠高俅,却绝无半点凌人之态。
众人无论谈韬略、还是聊风月,他都能恰到好处地接住话茬。
他往往只是添上那么一两句,话题便别开一层,变得愈发生动有趣。
间或不失分寸却略带诙谐的点评,更是妙趣横生。
引得众人发笑的同时,又让说话之人如遇知音。
其实,人与人交流时,往往想当那个倾诉者。
而高世德每每寥寥数语轻点,既不喧宾夺主,又替话题添上一抹神采,恰如其分。
众人觉得,与他同坐,如饮甘醇,不觉自醉。
杨惟中本就是豪爽汉子,酒过三巡之后,他心中那点芥蒂,也早已烟消云散了。
就连小透明一般的张浚,也对高世德钦佩不已。
不知不觉,已月上中天。
童贯见时候不早了,便道:“今日就到这里,诸位都早些歇息,明日还要赶路。”
众人纷纷起身告退。
出了中军大帐,月光洒在地上,营地中灯火星星点点。
王禀对众人拱了拱手率先离去。
杨惟中道:“高将军,今日与你一番交谈,实在畅快,改日定要与你再痛饮几杯。”
高世德笑着道:“杨将军如此热情,高某自然奉陪。”
“哈哈,好,如此便说定了。”
说完,他也转身回了自己的营帐。
此时,张浚也走上前来,拱手道:“高将军才学出众,各家经典信口拈来,着实令张某钦佩。此番北上,还望高兄多多指教。”
“呵呵,张兄过誉了,适才你的地形勘测之论,也令高某耳目一新,此番同行正好讨教。”
......
大帐内,童贯笑着道:“如何?”
王仔惜捋了捋胡须,抬眼看了看童贯的脸色,悠悠道:“此子不凡!”
“哦?说说看。”
王仔惜最初隐于嵩山,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