阵,如今可曾好透了?”
“如今已经好了,上回牵了家里的毛驴去,她现在日日带着一群孩子在巷子里骑驴。”辛长平说起小女儿便忍俊不禁。
早就知道这个女儿比一般孩子要聪慧些,却怎么也没想到她竟能带着飞毛腿做起了生意来,虽然收的不是铜钱,只是些胡萝卜。
朱家阿婆闻言便笑说:“那我们也放心了,月娘可是个好孩子,听到她生病了,我们也都为她揪心呢。”
朱童生接过辛砚手中的陶炉泡起茶来,便打发朱家阿婆出去。
关心的问起辛长平道:“今年又是乡试年,长平你近来是否还有读书?今天有下场一试的意愿否?”
乡试三年一次,辛长平十六岁过了童生试后,当年定亲次年娶妻宋氏。
十九岁那年亦是双喜临门,先是喜得长子辛盛后又得中秀才,少年春风得意,谁知之后接连参加三次乡试,次次榜上无名。
当年得中秀才时收的贺仪早已花费殆尽,妻子为补贴家用每日刺绣不停,眼睛时常干涩流泪。
辛长平心疼妻子,坚决拒绝了宋氏供自己继续科考,便在第三次落榜后暂时搁置了科举。
为了生计,辛长平托书院里结识的同窗友人杨继学,才寻到这份体面的县衙书吏的营生。
之后至今,已有五年没再参加过科考,今年正好是第六年,又是乡试年了。
当年介绍他去县衙当书吏的同窗杨继学,是潍县县令夫人的族弟。
当年县令何大人孤身来此地上任,杨继学的家族是本县望族杨氏,杨氏族长得知何大人原配妻子因病去世,便亲自为何大人保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