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月便说:“那我跟哥哥去,我帮哥哥晾纸磨墨。”
辛盛伸手压着辛月的小脑瓜说:“你可别想躲懒,我可不需要你帮着晾纸磨墨,你先前可是应了我的,要跟我学认字,待会我教你几个字,今天你便得学会。”
辛月在现代便是个胸无大志、得过且过性子的人,有很严重的拖延症,闻言便先拒绝道:“不是说等哥哥抄完书才跟你学的嘛,你还没抄完呢,还是先忙着这重要的事情吧,我学认字的事不急、不急哈。”
辛盛拉着辛月的胳膊不容拒绝的往自己屋里去,嘴巴还数落道:“明日复明日,明日何其多,还有十来日我就要回书院了,再说了教你几个字用不了多少时间,带你写几遍你就自己练。”
辛月不是真的小孩,见辛盛坚持也就认了,只是步伐迈得不是太痛快,就显得有些被拽得踉踉跄跄。
郭玉娘捂着嘴巴不敢吭声,见表哥表姐进了屋,才赶紧跑进灶房找她娘。
冲进去后抱着她娘的大腿说:“娘亲,表哥把表姐抓走啦!”
辛长平正在灶房给小儿子热米汤,闻言惊奇的问:“怎么了?你们不是一块在看弟弟吗,盛哥儿都这么大了还能欺负妹妹?”
小孩子说话总是带着一股夸张劲儿,辛姑母早就习惯了,便没相信。
大侄子从小就是个老成知礼的性子,虽也有男孩子调皮好动的时候,但从来都不会欺负下边儿的弟弟妹妹。
辛姑母便肯定的说:“盛哥儿多疼妹妹的,定是玉娘这丫头不会传话。”
又仔细的引导着郭玉娘重复刚刚发生的事,这才弄明白,原来是辛盛拉着辛月一块儿念书学字去了。
辛长平听明白了事情始末后一脸欣慰的说:“盛哥儿是个好哥哥,想得周到,女儿家读书明理是好事,玉娘也该跟着一块儿学学。”
辛姑母瞧着乖巧的女儿也有些意动,做父母的谁不盼着儿女出息,更何况辛姑母就郭玉娘一个孩子,自是盼着她长得优秀,将来能嫁个好人家。
她往常和夫君郭大郎去给附近乡镇的殷实地主人家整治酒席时,和那些人家里的媳妇、儿媳妇也打了不少交道。
所以也知道这些殷实人家找儿媳妇,对那识文断字的女孩也是会高看一些的,有些人家里甚至还让识字的夫人管家理账呢。
只是辛姑母是个有分寸的人,侄儿今年可是要参加科举的,她知道这才是重中之重的事。
不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