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旦陷入包围,军心、士气都会很快崩溃,从而彻底溃败。”
“桓将军也说了:只要拿下敖仓,我大军就再也不用担心粮食、粮道的问题。”
“——连将军都能想到的浅显道理,长安朝堂的百官、功侯,难道就没人会想到吗?”
“万一此刻,荥阳敖仓已经有重兵驻守,该怎么办?”
“我大军一路疾驰,遇城便绕——连睢阳也绕了过去,结果却发现荥阳敖仓有重兵驻守,难道还能退回到睢阳以东吗?”
说到最后,刘濞终还是不忍太打击自己的‘幼虎’,便象征性的望向帐内众将。
“诸位老将军认为呢?”
本就对桓霸年纪轻轻,便得吴王刘濞如此信重而心怀不满,如今得了机会,众吴将自是顺着杆子往上爬。
“大王所言甚是!”
“桓将军虽有些天资,却也只是个没见过血、没上过战场的孩子罢了!”
“对于军国大事,又能提出什么有用的建议呢?”
“如此大事,大王自当依仗我们这些老将,才更稳妥”
虽然对众将所言不甚认同,但刘濞也还是微微点下头。
稍一思虑,又含笑走上前,将深受打击的桓霸从地上扶起,又自然地拍了拍桓霸的肩头。
“桓将军,很年轻。”
“日后,有的是将军展翅翱翔,为我汉家建功立业的机会。”
说着,刘濞含笑侧过身,望向一旁的大将军田禄伯。
“大将军也老啦~”
“待定了社稷,我汉家北逐草原、马踏匈奴的重任,便要落在桓将军这样的青年才俊肩上。”
“——桓将军,自勉之。”
“寡人对将军,期望甚高”
见自家王上如此耐心的向自己解释为何要否决这个提案,随后又这般耐心的勉励自己,桓霸纵是有心再说,终也只得无奈低下头。
刘濞却是怜爱的拍了拍桓霸的后脖颈,旋即重新回到上首诸位,负手挺胸,面色也随之一正!
“既如此,那便定下大略。”
“——西出彭城,朝梁都睢阳进发!”
“沿途经过的每一座城池,都务必攻下——而且必须从速!”
“攻下的城池,能招募为兵丁的并入军中,不能为卒的,也要为我大军运送粮草。”
“在确保攻下沿途每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