忧。
在韩颓当看来,刘荣这是有事要对自己说,又不好主动开口,才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迫使自己主动发问。
只是这一次,韩颓当却猜错了。
耳边传来韩颓当的询问声,刘荣并没有如韩颓当所预料的那般,当即从思虑状态中回过神。
而是将眉头皱了更紧了些,又苦思许久;
终究还是没想到,又实在是忧心忡忡,这才不顾养气功夫,将满带着忧虑的目光,撒向韩颓当那写满疑惑的面庞。
“按照往常的惯例,我汉家历代先皇驾崩,新君即立,匈奴人不都是旬月之内,便派使团送来缅怀先皇的国书,顺带向我汉家勒索财货吗?”
“——朕即位,可都已经两个多月了啊?”
“匈奴人派来敲诈勒索的使团,却至今都没有叩关请朝”
刘荣此言一出,韩颓当当即心下一紧!
瞪大双眼,与同样缓缓等大眼睛的刘荣对视片刻;
而后,宣室殿内,便响起刘荣中气十足,又隐约带着些焦急的咆哮声。
“速召朝中诸将军,于清凉殿演武堂议事!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