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旗袍马褂留着辫子胡子花白的老者就走了进来,在一番施礼之后便开始了他的表演。
很快一杯红茶便被沏好了,茶香四溢,老实说乌瓦罗夫公爵还是第一次遇见专门的沏茶人。
另一方面阿福德帕夏有些得意起来,眼前俄国人的样子让他很满意,一直以来装孙子的郁闷似乎都一扫而空了。
“公爵大人,您看我们奥斯曼帝国的匠人只追求卓越,无论是何信仰、是何种族、是何出身,只要他有能力,我们便会一视同仁。
您知道吗?我们的大维齐尔之前还是个奥地利人呢。
一个帝国想要长久,那就必须海纳百川,不能厚此薄彼。”
阿福德帕夏明显是话中有话,不过乌瓦罗夫公爵倒是没被对方吓到。
毕竟奥尔马帕夏之前是奥地利人这件事俄国方面早就调查过,他不过是一个奥地利逃兵而已,奥地利帝国甚至还出钱悬赏过他。
当时奥尔马的人头只值150弗罗林,他是奥地利间谍的可能性几乎为零。
乌瓦罗夫公爵可没忘记自己的使命,他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。
“阿福德帕夏,您似乎意有所指?海纳百川,厚此薄彼,您是在映射我国吗?”
阿福德帕夏当场愣住了,他万万没想到对方会反其道而行之,自己刚刚也确实有些得意忘形了。
“公爵大人,您多虑了。我只是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道理而已。”
“道理?这是什么道理!”
乌瓦罗夫公爵起身,身体微微前倾,这让阿福德帕夏顿时感到了一股压力。后者明白前者就是故意的,但他明白此时他既不能认同对方,也不能否认对方。
认同对方等于否定自己,这甚至有可能成为一个借口,否认对方则是一种冒犯也很麻烦。
“公爵大人,请您稍安勿躁。
我所说的是贵国学者普希金对于治国哲学的总结,我一直将其视为一种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,也一直觉得它适用于任何一个想要变得更加伟大的国家。”
阿福德帕夏又将皮球踢还给了乌瓦罗夫公爵,后者此时也确实没法继续进行追击。
虽然普希金的思想有些离经叛道,但俄国政府毕竟没有正式将其封禁。
“您很有趣,我会常来的。”
阿福德帕夏不知道对方的真实想法,所以此时也只能是沉默以对。
双方的第一次交锋
点击读下一页,继续阅读 七年之期 作品《战争宫廷和膝枕,奥地利的天命》第71章 如“期”而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