讥讽笑道:
“嚯,我说的是等到一会儿真相大白,准备送你见官时,你可别吓的昏死过去!”
杜鸢连连摆手道:
“天色尚早,莫要大话。”
和武夫们坐在一起的钱有才越发笑道:
“你个牛鼻子可能不知,但我可是知道,朝廷最近对你们这些坑蒙拐骗的家伙,甚为不满啊!”
杜鸢洒脱笑道:
“哦,那可和我无关,毕竟我与旁人不同!”
“哼,等着瞧,牛鼻子!”
“贫道拭目以待,钱公子。”
杜鸢也不怕汉子真的搞错了,因为就算这件事是假的也没关系,毕竟他是实打实的‘真’!
这件事从一开始对于杜鸢而言就是标准的旱涝保收。
是真,皆大欢喜,是假,他继续顶上就是。
只不过是按照情况不同,选择不同的说法罢了。
且杜鸢不觉得汉子说的是假话,因为那种藏满了畏惧的眼神,杜鸢在桥水镇见过。
所以这儿多半是真有事情。
随着明月高悬。
众人都纷纷打起精神看向了屋门洞开的大堂。
只是自从天黑一连二三个时辰都是无事发生。
所以酒兴都散了又来,来了又散好几回的众人,纷纷狐疑的看向了最开始说话的汉子和杜鸢。
而那坐在最前面的钱有才更是冷笑不止的盯着杜鸢二人。
汉子本人也很奇怪,因为这都快五更天(凌晨三点到五点)了,怎么大堂一点动静没有?
看着众人乃至同伴狐疑的眼神,汉子简直汗如雨下。
钱有才也在这个时候,突然说道:
“糙汉,五更天都快了,怎么还没见你说的那些神神鬼鬼啊?”
看着钱有才身后摩拳擦掌的武夫们,汉子简直快给人跪下了。
他只能对着大堂左看右看,抓耳挠腮。
最后来了一句:
“二公子,小人真的没有撒谎啊!”
“哼,还没撒谎。”
钱有才冷哼一声吓跪了汉子后,不在去看他,只是看向杜鸢道:
“牛鼻子,你呢?”
杜鸢笑道:
“这儿乌泱泱的二十多条壮汉,阳气本来就盛。更何况”
杜鸢的视线又扫向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