遍。
“一个人的痛苦分给两个人，痛苦就会减少一半，如果一件痛苦，所有人都不例外，那就会习以为常，就像死亡。”小触手繁琐地写着。
闻人升点点头。
它的意思很明白。
多生娃。
让更多人一起均分，就能依靠集体理性来对抗脓肿混沌，减缓它的蔓延速度。
这倒是一个办法。
想到这里，他将信息共享到巡察司那边。
“我们早就在进行人口指数增长计划，人口是一切的根源，没有人口，就没有一切。在现在的生产力下，人口是最大最根本的财富。”老安很容易地接受了他的意见。
“不过，我们还要想办法遏制一下脓肿产生的速度。”闻人升接着又道。
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。
“遏制速度？脓肿的产生，是灾异中顶级存在释放的病灶，想要遏制它们，最好的办法就是消灭它，我们现在有这个能力吗？”老安疑惑道。
是啊，遏制污染最好的办法是什么？
消灭污染产生的源头，只要隔壁家没人了，当然就不会有污染产生。
除此之外，其他手段都是缓和，只要人还在，污染就还在。
对付灾异也是一样的思路。
只不过以前人们只是被动反抗，哪有主动出击的能力？
“现在有了。”闻人升想起之前自己正面击退血肉世界的情形，很自信道。
“那要我们如何配合？”
“如此如此，这般这般，就行了。”闻人升这样说着。
“你就说这8个字，我实在不明白啊。”老安还以为闻人升在和他开玩笑。
“不明白就对了，有些话不能说。”闻人升直接明示道。
“这回我明白了。”老安点点头。
两人挂断视频通话，闻人升开始琢磨起来。
想要消灭灾异源头，得把对方引入自己的主场。
不然的话，在源界之中，无论如何也消灭不掉。
想到这里，闻人升意识沉入神秘之种，然后进入源界深处。
穿过雾气团，穿过丝线迷网，最后见到星系盘旋。
这就是那些灾异的本体。
普通异种者，看上一眼，就会迷失在其中。
只有闻人升凭借巨大增幅后的抗性，才能观察它们。